《末世危情(ABO 1V2)》 两个狗男人(h)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与铁锈混合的气味,容惜蜷缩在超市储物间的角落里,纤细的手指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伴随着丧尸特有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咕噜声。 她已经在小超市的储物间里躲了三天。 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四学生,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容惜为了赚点零花钱,正在这家小超市兼职理货员,因此有进出储物间的钥匙。 她知道外面全是饥肠辘辘的丧尸,也知道躲在这里迟早会被一些搜刮物资的人发现,但柔弱的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手机早就因为没有电量而关机,储物间还没来得及放置新进的货物,虽然有足够的水和面包供她维持生命体征,但是这里偏偏缺乏最重要的东西—— 抑制剂。 处在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会分外吸引变成丧尸的Alpha,激发他们最原始的食欲和性欲,这导致末世中Omega的生存几率大大降低。 她曾透过小窗看见一个不幸被Alpha丧尸抓到的Omega,女孩儿一边被丧尸啃食着乳房,一边还要和满身恶臭的丧尸进行性交。 这样的Omega要么在可怖的痛苦里死不瞑目,要么沦为肢体残缺行动缓慢的丧尸。 望着几个零零散散在街道游荡的丧尸,容惜深吸一口气,在满心恐惧中希望老天爷能对她好一些,至少让她的发情期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可惜天不遂人愿,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作为一个从未被标记过的Omega,她的发情期在极度恐惧和讥饿虚弱中提前到来。荔枝味的甜香不受控制地从她后颈的腺体渗出,在密闭空间里越来越浓郁。 容惜又惊又惧,她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她用手指死死掐着大腿,试图用疼痛抵抗一波又一波涌上的热潮。 “不…不要现在……” 她呜咽着,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容惜的父亲是一名Beta公务员,母亲是Omega教师,她的人生本该是按部就班地嫁给某个门当户对、爱她护她的Alpha,生下优质后代。 直到丧尸病毒爆发,那个井然有序的ABO世界在一夜之间崩塌。 本就稀缺的Omega沦为炙手可热的性资源,一边要防备丧尸,一边还要躲避Alpha的追踪。 若不是容惜运气好,恐怕她早在末世第一天就死在丧尸堆里了。 甜香穿透墙壁,逸散在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她听见不远处的丧尸群在躁动,门外有脚步声在朝她的方位靠近,似乎在寻觅气味的源头。 “爸爸…妈妈…”容惜啜泣着,她的后颈腺体胀痛不已,Omega本能叫嚣着需要一个Alpha强势的标记、占有、填满。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脚步声—— 不是丧尸那种拖沓的步伐,而是人类稳健有力的脚步声。 容惜瞬间绷紧身体,惊恐地瞪大眼睛。 “操…你闻到了吗?”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响起,“甜得发腻,像熟透的荔枝要烂在枝头那种味道。” “在超市后门储物间,有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 另一个更冷硬的声音简短判断。 容惜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Alpha,还是两个Alpha!在发情期遇到Alpha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她拼命往后缩,直到背部抵上冰冷的墙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抑制那股从下腹升腾而起的热流。 金属门锁被一枪崩开的声音震得她耳膜生疼。阳光从破开的门洞照射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两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Alpha的信息素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个是辛辣的龙舌兰酒味,一个是清冷的雪松气息。 “啧啧,竟然是个没被标记过的小东西。” 那个带笑的声音走近,容惜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栗色短发,俊朗的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般发亮,看起来像个亲切的邻家哥哥—— 如果忽略他手中那把沾满黑血的手枪的话。 “我叫明屿,小荔枝,你叫什么?” 他单手掐着她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摩挲她的唇瓣。 “容…容惜。”她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男人虽然笑着,但眼底没有丝毫温度。 他身上的信息素是辛辣的龙舌兰酒味,混合着硝烟的气息,光是闻到就让她双腿发软,后颈的腺体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别废话。” 另一个男人沉默地跟在后面,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的气质更为成熟,看上去比明屿更高一些,轮廓如刀削般锋利,灰蓝色的眼睛像冰一样冷。 他的目光扫过容惜蜷缩的身体,在她裸露的脚踝和泛红的颈间停留,眸色微微一暗。 “外面丧尸快被信息素引来了,要干就快点。” 他冷冷道。 “沉队,别急嘛,对小姑娘总得温柔些。” 容惜想逃,但发情热的身体背叛了她。 当那股龙舌兰酒味靠近时,她的小腹抽搐般收紧,下身涌出一股热流。羞耻的湿润感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 “嘘,别怕。” 笑眯眯的男人——明屿蹲下身,动作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刘海,另一只手却不容反抗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接受检查。 “眼睛清澈,没有血丝,看起来没感染。” 一个没感染且没被标记的Omega,他们捡到宝了。 明屿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扣住容惜纤细的脚踝,一把将她拖到身前。她的裙子在挣扎中卷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 “不…不要……”容惜徒劳地踢蹬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求求你们……” “嘘,小荔枝。” 明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肌肤,“你发情期到了,自己解决不了吧?” 他的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看,都湿透了。” 容惜羞耻地咬住下唇。确实,她的内裤早已湿透,黏腻的体液甚至浸透了裙摆。 发情期的Omega根本无法抵抗Alpha的信息素,更何况是两个经验丰富的成年Alpha。 沉临越不耐烦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先来。” 他冷声道,一把扯开容惜遮挡在胸前的手臂。 “啊!”容惜的惊叫被沉临越用唇堵住。 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几乎是撕咬般掠夺着她的呼吸。雪松混合着烟草的信息素强势地入她的口腔,让她头晕目眩。 沉临越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单薄的布料掐弄已经挺立的乳尖。 疼痛与快感交织,容惜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着Alpha的侵犯。 “真敏感。”明屿在一旁轻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内裤,在湿漉漉的花瓣上打转,“这么小的逼,能吃得下我们吗?” 沉临越结束了那个几乎让容惜窒息的吻,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沾着前液,散发出浓郁的Alpha信息素。 “不…太大了……” 容惜惊恐地摇头,却被沉临越掐住下巴。 “闭嘴。” 他冷声道,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紧致的小穴,“放松,不然会更疼。” 容惜疼得弓起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的身体从未接纳过任何Alpha,即使发情期的湿润也无法缓解被强行开拓的痛楚。 明屿从背后抱住她,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包裹着她,尖牙轻轻磨蹭她后颈的腺体。 “忍一忍,小荔枝。”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可怕,“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的。” 沉临越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龟头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入口。 “自己掰开。”他命令道。 容惜颤抖着双手,被迫向两边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沉临越没有丝毫怜悯,腰身一挺,粗长的阴茎瞬间贯穿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容惜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大腿。沉临越的尺寸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小腹甚至能看出被顶出的形状。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钉在男人胯下,纤细的腰肢被沉临越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沉临越停顿了几秒,等她的身体勉强适应,然后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软肉,疼痛中渐渐泛起诡异的快感。 容惜的啜泣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Omega的本能让她开始分泌更多爱液,包裹着入侵的性器。 “真紧。”沉临越呼吸粗重,大手掐着她的腰留下红痕,“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吗?” 明屿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侵略性,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 容惜被吻得窒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打湿了胸前。 他从后方解开容惜的上衣,含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手指玩弄着另一边。另一只手滑到她与沉临越交合的部位,拇指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技术娴熟地揉按。 “啊…不要…求你们停下……” 容惜的抗议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淹没。前后夹击的刺激太过强烈,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渴望着Alpha的成结标记。 沉临越的节奏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响淫靡不堪。他能感觉到Omega的子宫口正在吮吸自己的龟头,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脊椎发麻。 “要射了。”他咬牙警告,却没有抽出的意思,“里面。” 容惜惊恐地睁大眼睛,“会…会怀孕的,不可以……” 来不及抗议,沉临越已经按住她的髋骨,深深抵入最深处。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稚嫩的子宫。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抖,小腹微微鼓起。 这注定是糟糕的一天,从未谈过恋爱的她被陌生的Alpha强奸内射。明明她还是个女大学生,对初恋充满了向往,此刻一切的幻想都破碎了。 沉临越退出时,带出一丝混合着血液的精液。容惜浑身脱力地倒在明屿怀里,小穴一开一合,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终于轮到我了。” 明屿笑着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与沉临越同样粗大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前液。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身舔弄她还在流精液的小穴,舌尖拨弄着敏感的花瓣和阴蒂。 容惜尖叫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蜜液喷溅在明屿脸上。 “真美味。”他舔去唇边的液体,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刚被开拓过的后穴,“这里也没被人用过吧?” 容惜惊恐地挣扎,“不…那里不行……” 但明屿已经借着精液的润滑将手指完全插入,在她紧致的直肠里抠挖。 沉临越冷眼旁观,一边套弄自己半硬的性器。他捏住容惜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阴茎塞入她口中。 “舔干净。”他冷声命令道。 容惜被前后夹击,喉咙被粗大的性器塞满,泪水模糊了视线。明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热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她从未被使用过的后庭。 “咳咳…呜……” 容惜被呛得眼泪直流,呜咽着说不出话,她的喉咙被撑到极限,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滴落。 沉临越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吞下整根长度,龟头一次次顶进她脆弱的食道。 明屿掐着她的腰,缓慢但坚定地将肉棒全部送入。 后穴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容惜眼前一阵阵发黑。明屿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点肠液。后穴异常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呼吸粗重,龙舌兰酒的信息素越发浓郁。 “小骚货,后面夹得这么紧。”明屿喘息着拍打她的臀部,“是不是专门为了吃鸡巴准备的?嗯?” 沉临越揪着她的头发控制节奏,龟头一次次顶到喉咙深处。容惜几乎窒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胸前。 一边给Alpha口交一边挨操的快感太过强烈,Omega渴望被侵犯被占有的本能得到满足,容惜再次达到高潮。 少女的后穴剧烈收缩,绞得明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直肠。 他退出后,沉临越立刻将她翻过来,重新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被两个Alpha轮番使用的嫩穴更加柔软湿润,轻易地接纳了他的尺寸。 “不…太多了……” 容惜虚弱地抗议,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装满了Alpha的精液。但沉临越置若罔闻,掐着她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 明屿在一旁把玩她挺立的乳尖,时不时俯身咬一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标记般的咬痕。他的手指找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揉搓她肿胀的阴蒂。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容惜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蜜液喷涌而出,浇在沉临越的阴茎上。Alpha低吼一声,成结的阴茎在她体内膨胀,将更多精液注入她早已满溢的子宫。 当沉临越终于退出时,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容惜浑身颤抖,眼神涣散,身上满是Alpha留下的痕迹。 两个Alpha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惜。 明屿轻笑着,“看来这趟我们捡到宝了,临越。” 沉临越整理好装备,淡漠地扫了一眼瘫软的Omega,“把她带上。” 明屿轻松地抱着容惜,像扛一件战利品。在他们踏出超市的瞬间,容惜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丧尸尸体,每一具都是头部中弹。 这两个男人有枪!他们绝对不是一般人! 她虚弱地挣扎了一下,“求求你们,放过我……” “别乱动,小荔枝。”明屿在她耳边低语,尖牙轻轻磨蹭她发红的腺体,“你现在是我们的东西。” 荔枝与龙舌兰、雪松的气味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容惜浑身无力,心里荡漾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偏偏身体深处却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 在激素的作用下,嗅着两个Alpha的信息素,她竟感到怪异的安宁。 久违的安全感将她包裹,她疲劳至极,在陌生男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笨蛋妹宝沦为性玩具(h) 容惜是在一阵浓郁的雪松气息中醒来的。 后颈腺体像是被烙铁烫过般灼痛,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触到两个清晰的齿痕。 那是来自两个不同Alpha的临时标记—— 荔枝甜香中混杂着龙舌兰的辛辣与雪松的清冽,三种信息素在她血液里打架,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流出来。 她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房间宽敞整洁,浅灰色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实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如果不是窗外偶尔传来的丧尸嘶吼,几乎要让人忘记这是末世。 “醒了?” 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容惜惊恐地缩进被子里,明屿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 他换了身干净的黑T恤,迷彩裤扎进军靴里,腰间别着枪套。没有血污掩盖的脸英俊得惊人,琥珀色眼睛在阳光下像融化的蜜糖。 “这是哪里?”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们的安全屋。” 明屿走近,随手将军刀插回腿侧的刀鞘。 “欢迎来到你的新家,小荔枝。” 容惜本能地往后缩,薄被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 超市储物间、发情期的甜香、两个Alpha轮番的侵犯……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式T恤,下身空荡荡的,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和血迹。 她羞耻地夹紧双腿,这个动作却引得明屿低笑出声。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处我们没看过、没碰过?” 他单膝跪上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发情期好点了吗?” 容惜这才意识到体内那股灼烧般的热度已经消退不少,看来是临时标记起作用了,虽然……自己是被强迫的。 她咬着唇点点头,不敢直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好乖。”明屿奖励般揉了揉她的头发,“起来吃点东西,参观一下新家。” 他故意在“新家”两个字上加重音,容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走出房门,容惜发现自己身处一栋豪华别墅的二层。走廊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但有一处明显空缺,墙面上还留着挂钩和一抹暗红色的痕迹。 她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加快脚步下楼。 别墅一层比她想象的还要奢华。 真皮沙发、大理石茶几、整面墙的酒柜……在末世中简直是天堂。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堆放在客厅角落的物资—— 成箱的饼干、矿泉水、药品,甚至还有几把枪械。 厨房里整齐码放着军用罐头,架子上晒着各种野菜。最惊人的是角落的雨水收集系统,透明管道连接着几个大桶,过滤装置嗡嗡作响。 “太阳能供电,每天能净化二十升水。” 明屿一边在开放式厨房里煎蛋,一边向容惜骄傲地介绍着。 瓦斯炉的火苗稳定地燃烧,平底锅里的鸡蛋发出滋滋声响,香气扑鼻。在末世能吃到新鲜食物,就像是在做梦。 “坐。”明屿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容惜乖乖在吧台前坐下,这才注意到客厅另一侧的沉临越。 男人正在整理杂乱的地图和物资,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沉稳有力。他换了一身黑色作战服,显得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在紧身布料下若隐若现。 “沉队不喜欢吃早餐,所以只有我们俩。” 明屿将煎蛋和吐司推到她面前,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吃吧。” 容惜盯着那杯牛奶,喉咙发紧。 “怎么,怕我下药?”明屿挑眉,“要杀你或强奸你都不需要这么麻烦,小荔枝。” 这个称呼让容惜耳根发热。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叉子,咬了一口煎蛋—— 恰到好处的溏心,撒了一点点黑胡椒。味蕾瞬间被唤醒,她几乎要哭出来。 “好吃吗?” 明屿撑着下巴看她,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玩味。 容惜点点头,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会哽咽。 自从困在小超市里,她就再也没吃过热食,现在的每一口都像在品尝天堂的滋味。 “哈…慢点吃,别噎着。” 明屿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眉眼一弯。他贴心地递给她一张纸巾,“吃完继续带你参观。” 早餐后,明屿真的带她参观了整栋别墅。 地下室被改造成了武器库和训练场,一层是生活区,二层是卧室和书房。最让容惜惊讶的是后院—— 别墅的原主人竟然有种菜的爱好,这里有一片菜园,种植着各种蔬菜和草药。虽然还只是播种阶段,却足以叫人兴奋。 “在这里继续种菜是沉队的主意。”明屿注意到她的目光,“也是特种兵野外生存训练的内容之一。” 容惜蹲下身,轻轻碰触一株番茄苗。翠绿的叶子下已经结了几个青涩的小果实,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你们…是军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鼓起勇气问道。 “原东部战区特种部队。”明屿的语气突然冷了几分,“现在是只为自己卖命的幸存者。” 他指向别墅外围:“围墙通电,大门加固,这里有独立的太阳能供电系统和地下水过滤装置。” 顿了顿,他勾起一个危险的笑,“所以别想着逃跑,小荔枝。没有我们,你活不过一天。” 容惜打了个寒颤。明屿说的没错,以她一个Omega的体质,在满是丧尸和暴徒的末世里根本无处可去。 “为什么…选我?”她小声问。 明屿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龙舌兰酒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浓烈:“因为你是个没被标记过的Omega,而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这个答案满意吗?” 这个回答足够直白,无比现实。容惜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临时标记不够稳定,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她体内打架,导致发情症状反复发作。 明屿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哦?又想要了?” “不…不是…” 容惜徒劳地挣扎,但双腿已经发软,甜腻的荔枝香开始从腺体渗出。 明屿低咒一声,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大步走回客厅。 容惜头晕目眩地被扔在真皮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明屿已经压了上来,粗暴地掀开她单薄的衣物。” “看来发情期还没结束啊。” 明屿低头嗅她颈间的荔枝甜香,犬齿若即若离地磨蹭皮肤,一手探入她空无一物的下身,“才离开Alpha信息素几个小时,就又湿了?” 容惜羞耻地别过脸,却看到沉临越依然在整理物资,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对这边发生的事毫无兴趣。 这种无视比直接参与更让她难堪。 明屿俯身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专心点,小荔枝。” 他的尖牙刺破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我在操你的时候,眼里只能有我,明白吗?” 容惜呜咽着点头,身体诚实地迎合着Alpha的触摸。明屿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她敏感的花核,快速揉搓起来。 “叫出来。”他命令道,“我喜欢听你叫。”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容惜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明屿冷笑一声,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弯曲着寻找那个敏感点。 “啊!”容惜惊叫出声,身体弓起,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 “这才对。”明屿抽出手指,带出一股蜜液,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自己把腿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饿。” 容惜羞耻地照做,向两边分开自己颤抖的大腿。明屿的阴茎已经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渗出前液,尺寸惊人。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一插到底。 粗大肉刃瞬间撑开紧致甬道,容惜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这个姿势进得比想象中深,子宫口几乎立刻就被顶到。 她本能地想逃,却被明屿扣住臀部固定。 “操!”明屿满足地叹息,“还是这么紧,像处女逼一样。” 粗俗的脏话让容惜面红耳赤,但身体却更加兴奋。 明屿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囊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吗?”他掐着她的腰,加快节奏,“说,是谁的骚逼想吃鸡巴?” 容惜摇着头不肯回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明屿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下身却更加凶狠地撞击。 “不说?”他恶劣地放慢速度,只在入口处浅浅抽送,“那就不给你了。” 空虚感折磨得容惜几乎发狂,Omega的本能驱使她主动抬起臀部追寻快感。 “求…求你…”她终于崩溃地啜泣。 “求我什么?”明屿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求你给我…”容惜羞耻得浑身发烫,“我…骚逼想要大鸡巴…” “乖女孩。” 明屿奖励般地深深一顶,重新开始狂暴的节奏。他俯身咬住她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注入血液。 容惜尖叫着达到高潮,小穴剧烈收缩,绞得明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他退出时,带出一股混合着爱液的白浊。 容惜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然而下一秒,一个更冷冽的气息靠近—— 沉临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沙发边,正在解皮带。 “不…不要了…” 容惜惊恐地往后缩,却被沉临越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 “由不得你。” 男人冷声道,直接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与明屿不同,沉临越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的敏感点。 容惜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被动承受着Alpha的占有。 沉临越清雅的信息素如暴风雪般席卷她的感官,与体内残留的龙舌兰酒味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看着我。”沉临越掐着她的下巴命令道。 容惜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冷得像冰,深处却燃烧着她看不懂的欲火。 沉临越的呼吸变得粗重,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腺体,雪松味的信息素强势注入。 双重标记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容惜眼前发黑,再次达到高潮。沉临越在她体内成结,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她浑身发抖。 当沉临越终于退出时,容惜已经连手指都动不了了。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打湿了沙发。 她模糊地听到两个Alpha在交谈。 “双重标记不稳定。” 沉临越的声音依然冷静,“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那就多标记几次,直到适应为止。” 明屿不以为意,“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们在讨论什么?是与她有关吗? 听不清了…… 容惜在极度的疲惫中陷入昏睡,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 她真的沦为了这两个Alpha的性玩具。 被迫当小三挨操(h)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容惜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羽绒被。床头亮着一盏台灯,温暖的橘色光芒驱散了部分恐惧。 她试着动了动,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尤其是后颈的腺体和下身,但至少发情热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门被轻轻推开,明屿走进来。 “哦?醒得正好。” 他的语气出奇地温柔,“该吃晚饭了。” 客厅飘着诱人的食物香气,晚餐是热腾腾的蔬菜汤、米饭和一块煎肉。这在末世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美味,容惜又一次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尝尝这个。”明屿舀了勺浓汤递到她嘴边,“野茼蒿加军用罐头肉,我的拿手菜。” 热汤滑过喉咙的瞬间,容惜眼眶发热。 这一刻,她想起生死未卜的家人朋友,想起大学暗恋的温柔学长,想起丧尸病毒爆发前所有美好的事物。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汤里甚至飘着几片胡萝卜,橙红的颜色鲜艳得刺眼。 “好吃吗?” 明屿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汤渍,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 容惜点点头,眼泪突然掉进汤碗里。这种被粗暴对待过后的温柔太残忍了,残忍得让她心尖发颤。 明屿捧起她的脸,舌尖舔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哭什么?”他轻笑,“哥哥以后天天给你做。” “明屿,收起你哄小姑娘的那一套。” 沉临越的冷笑从门口传来。 男人换了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上覆着几道狰狞疤痕。最醒目的是左肩的弹痕,愈合的皮肤皱成一朵丑陋的花,容惜无法想象他经历过怎样的血腥场面。 “别给她虚假希望。” 沉临越拉开椅子坐下,“听说Omega在B市的幸存者基地能换五箱弹药,够我们用到明年春天。” 容惜心一颤,勺子直接掉在桌上。 明屿啧了一声,盛了碗汤推到沉临越面前:“好端端的,你吓她干什么?” “你们…要把我卖掉?”容惜声音发抖。 沉临越抬眼,灰蓝眼珠像结冰的湖面:“看表现。” 少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顿了顿,补充道:“只要你乖乖的,不惹麻烦,我们会给你食物和安全。” “那如果…我不乖呢?”容惜小声问。 沉临越淡漠一瞥,那眼神让容惜后背发凉:“那就把你扔出去喂丧尸。或者……”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腺体,“让你生不如死。” 容惜打了个寒颤。 沉临越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开始漫不经心地讲述他们定下的规矩:不准擅自离开别墅、不准碰任何武器、发情期必须立刻报告…… 这顿饭在沉默中继续。 明屿说起明天要去东区医院找抗生素,沉临越则检查着弹匣。容惜小口喝着汤,目光不自觉飘向沉临越的左手无名指—— 那圈淡淡的戒痕。 “你在好奇这个?” 军人的感知力总是异常敏锐,沉临越突然开口,晃了晃左手。 “丧偶。胃癌,病毒爆发前三个月。” 男人的语气云淡风轻,不过寥寥数语,落在容惜心上却像是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女朋友倒是可能还活着。”明屿漫不经心地接过话茬,“她是大学讲师,在B市做科研。” 他冲容惜眨眨眼,“比你高,没你软,做爱时喜欢关灯。” 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堵在容惜喉咙口。 她想起母亲常说的“Omega要自爱”,想起父亲教导的“婚前守贞”。现在她不仅同时被两个Alpha操得合不拢腿,还成了别人感情中的第三者。 容惜胃里翻涌起来。她猛地站起,撞翻了椅子:“我…我去洗碗…” “怎么,不高兴?”明屿挑眉,“别担心,小荔枝。现在这个世界,道德和法律都不存在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容惜咬住嘴唇,强忍泪水。明屿说得对,在这个末世里,她一个Omega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旁人做个道德无暇的圣人? “我…我明白了。”她低声说。 水流冲刷着碗碟,容惜机械地重复擦洗动作。客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偶尔夹杂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自己在两个Alpha眼里是什么—— 一个干干净净的Omega,末世里的稀缺资源,可以享用也可以交易的活体财产。 “别哭了。”沉临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胸膛贴着她后背,呼吸喷在耳廓上。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又流泪了。 她慌忙摇头,却被男人扳过下巴。 沉临越的吻来得突然,带着烟草味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牙关。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像是某种惩罚性的标记。 “记住。”分开时他咬着她下唇警告,“你现在的命是我们给的。” 她怕得罪了他,含着泪乖乖点头。 夜深了,容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数窗外的星星。 别墅区供电早已中断,但月光出奇地亮,给窗户镀上银边。隔壁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偶尔夹杂着物品碰撞的响动。 她轻轻抚摸后颈的腺体,那里还留着两个Alpha的牙印。临时标记最多维持三天,而她的发情期…… 容惜夹紧双腿,羞耻地发现那里又湿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绷紧身体。月光勾勒出沉临越高大的轮廓,他没穿衣服,胯间巨物早已勃起,在腿间投下狰狞的阴影。 “明屿赌你今晚会主动来找我们。” 沉临越走到床边,手指插进她发间,“我赌你不会。” 容惜瑟缩了一下。沉临越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将她拖到床边。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轻易分开她双腿,指尖探入早已湿透的甬道。 “果然在发情。”他抽出手指,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自己玩多久了?” 容惜羞愧地别过脸。沉临越却掐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龟头抵上她颤抖的穴口。 “说,想要吗?” 容惜咬唇不语。 沉临越也不急,只是用龟头磨蹭她敏感的花蒂,前液混合着她的爱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直至快感如潮水涌来,容惜不自觉地抬腰,无声地索求更多。 “贱不贱?”沉临越突然狠狠捅进去,“专门勾引有家室的Alpha?喜欢装纯,嗯?” 这个男人冷脸凶她的样子很恐怖。 “呜…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她吓坏了。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容惜指甲陷入他手臂肌肉。沉临越说对了,她确实贱—— 明明知道这两个男人都有爱人,身体却还是贪恋他们的信息素和触碰。 撞击越来越重,床架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响声。容惜怕被明屿听见,死死咬住嘴唇。 沉临越却故意弄出更大动静,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沉队,悠着点。” 明屿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倚在门框上,胯间同样鼓起一大包,“把她玩坏了明天谁给我们做饭?” 沉临越充耳不闻,掐着容惜的腰冲刺几十下,突然拔出阴茎,浓稠精液全数射在她小腹和胸脯上。 白浊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有几滴甚至溅到她下巴。 “换你了。” 沉临越对明屿说,随手扯过枕巾擦了擦阴茎。 明屿吹了个口哨走过来,手指蘸着她身上的精液送进她嘴里:“尝尝,沉队的味道。” 容惜被迫吮吸他手指,咸腥味在口腔扩散。明屿的阴茎已经抵上她还在抽搐的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一插到底。 “嗯啊!” 容惜仰起脖子,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明屿的肉棒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开始抽插,每下都带出咕啾水声。 “真暖和…”明屿俯身舔她锁骨上的精液,“小骚逼,被两个Alpha操上瘾了?” 容惜摇头,双腿却缠上他的腰。 明屿低笑着加快速度,突然咬住她右胸乳尖,犬齿刺入娇嫩皮肤的瞬间,容惜尖叫着达到高潮,蜜液浇在两人交合处。 “接好了。” 明屿抽出阴茎,精液全数射在她脸上。 温热的液体糊住睫毛,顺着脸颊滑到嘴边。容惜下意识舔了舔,明屿大笑起来。 “看来我们的小姑娘…”他俯身在她耳边吹气,“终于学会讨好Alpha了。” 夜色渐深。 容惜躺在两个Alpha中间,身体满是精液和咬痕。沉临越已经睡着,手臂却占有性地环着她腰。明屿在玩她的头发,时不时吻一下她后颈的腺体。 她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困在中间,却莫名有一种怪异的安全感。或许这就是Omega的生物本能,只要依偎在标记自己的Alpha身边就会感到安心。 “在想什么?”明屿在她耳边低语。 “没…没什么……”容惜连忙闭眼装睡。 支线第一次外出(上)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细碎光斑,美好得不像末世。 容惜是被热醒的。 她整个人被夹在两张火炉般的胸膛之间,雪松与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像活物般缠绕着她。Alpha的体温本就偏高,此刻更是烫得她后背渗出细汗。 这种被Alpha信息素包围的感觉奇妙地安抚着她,竟叫人不舍得抽离。 容惜轻轻动了动,后颈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果然,被两个Alpha同时标记的滋味并不好受。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后背传来,男人晨勃的性器正硬邦邦地顶在她臀缝间。 容惜闭着眼不敢回答,只感觉沉临越的呼吸重了几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更紧了。 “早安,小荔枝。” 明屿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他懒洋洋地睁开琥珀色的眼睛,犬齿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刮。 “昨晚睡得好吗?梦里有没有想我们?” 容惜僵着身子不敢动,下身又酸又胀,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干涸的精液从腿间滑落。 睡衣下摆不知何时卷到了大腿根,明屿的膝盖正抵在她腿心,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更糟糕的是沉临越晨勃的性器就顶在她臀缝里,随着呼吸微微跳动。 “醒了就别装睡。” 沉临越突然咬住她耳垂,酥麻的疼痛让容惜轻呼出声,“闻到你的信息素了,小骚货。” 荔枝的甜香确实已经弥漫在狭小空间里,是让Alpha情有独钟的清甜气息。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却被明屿趁机将手探入睡衣,直接握住一团绵软。 “一大早就发情。”明屿笑着用拇指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昨晚我们射进去的还没流干净吧?” 容惜耳根烧得通红。 昨晚半夜她迷迷糊糊间又被他们操了一次,被轮番内射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腿间似乎又涌出湿意。 沉临越突然翻身压住她,作战裤粗糙的布料磨着她大腿内侧嫩肉,清冽的雪松气息很是提神。 “七点半,出发去东区医院。” 气质冷峻的男人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在索取什么,“你跟着。” “什…什么……” 容惜顿时惊慌得睁大眼睛。 任谁都想得到,医院是丧尸爆发初期最严重的感染区之一,可以说是除了商超之外危险系数最高的地方。 “我…我可以留下看家…” 她小声提议,立刻被沉临越掐住下巴。 “让你跟着就跟着。” 男人那双灰蓝色眼眸仿佛结了冰。 “还是说,你打算趁我们不在搞什么小动作?” 沉临越的语气忽然一冷。 容惜一愣,心里莫名心虚,下意识反驳:“我没……” 龙舌兰酒的气息突然浓烈起来,明屿从身侧贴上来,“小荔枝伤心了?” “毕竟我们还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对我们的物资做手脚。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她腿心,“所以只好把你时刻带在身边咯。” 他们心防很重,如今根本不信任她。 容惜的手揪紧了被单,小心翼翼道:“我明白了…那我先…先起床洗漱。” 她坐起身,找了个借口想从两个男人的禁锢中撤离,却被明屿一把扣住手腕。 “准你走了?”他低笑着凑近,“晨勃很难受的,帮个忙?”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尺寸惊人,容惜像被烫到一样想缩手,明屿却已经掀开被子,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 “用嘴。”他命令道,手指插进她发间,“快点,我们赶时间。” 心知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容惜不情不愿地跪趴在床上,刚含住龟头就被明屿按住后脑往下压。 粗大的肉棒直接捅到喉咙深处,她控制不住想干呕,眼泪立刻涌出来。 “放松喉咙。”明屿喘息着教导,“对,就这样…吸紧一点…” 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上她的臀缝—— 是沉临越。 容惜惊恐地僵住,明屿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专心点,小荔枝,现在不适合打持久战。” 沉临越没有前戏,直接掰开她的臀瓣将肉棒挤进小穴。容惜尖叫一声,却被明屿的肉棒堵在喉咙里变成呜咽。 两个Alpha同时动起来,她被前后夹击,眼泪糊了一脸。 明屿先射在她嘴里,强迫她咽下所有精液。沉临越则持续抽插了几百下,射了她一肚子浓精,最后咬住她后颈的腺体再次注入信息素。 容惜一清早便高潮到失神,眼前一片白光。 “七点十分。”沉临越退出时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洗漱。” 容惜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跌跌撞撞冲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走身上的精液和汗水,却冲不走Alpha留下的气味。 镜中的自己脖子上满是吻痕,眼睛红肿,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只是一个会呼吸的性玩具。 衣柜里有几套女士运动服,应该是别墅原主人留下的。容惜挑了套深蓝色的,上衣稍大但裤子刚好合身。 她扎起马尾,看着镜中素颜的自己,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 那条飘满落叶的校园小道,那段无忧无虑的美好年华……随着丧尸病毒的爆发,彻底消逝了。 她下楼时,两个Alpha已经整装待发。 客厅中央放着三个背包,里面装满了弹药、绳索和简易医疗包。 “吃早餐。”沉临越指了指桌上的能量棒和瓶装水,“路上吃。” 明屿抛给她一件防弹背心:“穿上,虽然大了点但总比没有好。” 防弹背心沉甸甸的,容惜调整着肩带时,明屿突然走过来帮她系紧腰侧的带子。他靠得太近,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容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躲什么。”明屿轻笑,手指故意擦过她的乳尖,“哪里没摸过?” 沉临越冷冷地咳了一声:“车准备好了。” 别墅车库里有辆改装过的军用越野,车窗焊着铁丝网,车头装着铲形撞角。明屿跳上驾驶座,沉临越坐副驾,容惜被安排在后排中间—— 这个位置让她不得不紧贴两个Alpha的座椅,呼吸间全是他们的信息素。 明屿哼着歌转动方向盘,军靴将油门一踩到底,引擎轰鸣着启动。晨光中,容惜第一次看清了别墅外围—— 三米高的围墙顶上缠着带刺电网,四个角落都有监控摄像头。大门是厚重的金属材质,需要沉临越用指纹解锁。 他们到底是怎么占据这个地方的?容惜不敢深想。 “坐稳了。” 明屿吹了声口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别墅区外的世界比容惜想象的还要荒凉。 曾经繁华的街道现在堆满废弃车辆和垃圾,商店橱窗全被砸碎,墙上溅满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偶尔能看到游荡的丧尸,听到引擎声便蹒跚着追来,又被明屿一个急转弯轻松甩开。 爸爸妈妈…… 普通人真的能在这样残酷的环境里活下去吗? 不待她伤感,车身猛地倾斜,她猝不及防撞在车门上,看到后视镜里映出成群的腐烂面孔。至少二十个丧尸正追着车尾狂奔,有个女丧尸半个脑袋都没了,裸露的牙床还在开合。 明屿突然急打方向盘,越野车横甩过十字路口,轮胎摩擦出刺耳声响。 容惜的惊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离心力甩到另一侧,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 只是两个Alpha却无暇顾及她。 沉临越一边指挥方向一边举枪点射,三声枪响过后,后视镜里的丧尸倒下一片。硝烟味混着Alpha的信息素窜进鼻腔,容惜莫名腿软。 “东区医院的封锁线到了。” 明屿突然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四道黑痕。前方五十米处,锈蚀的铁丝网像破败的蜘蛛网般横贯街道,上面还挂着几具风干的尸体。 容惜突然扒住车窗干呕起来。 那些尸体穿着防暴警察制服,腐烂的面部保持着惊恐的表情。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具女尸的胸腔—— 肋骨像花瓣般向外翻开,内脏被掏空成一个人形巢穴,里面蜷缩着几只已经僵硬的丧尸幼体。 “军方最初的隔离措施。”沉临越检查弹匣的声音冷静得可怕,“现在看来没什么用。” 越野车碾过铁丝网的瞬间,容惜捂住了耳朵。金属撕裂声像指甲刮擦黑板,令人牙酸。后视镜里,几具干尸簌簌落下,在尘土中摔成碎块。 “怕就别看。” 沉临越突然伸手捂住她眼睛。 男人掌心有枪茧的粗糙感,带着硝烟和血的气息。容惜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莫名心安。 支线第一次外出(下) 东区医院的门诊大楼比想象中更恐怖。 主楼大门早已被撞坏,广场上徘徊着数十只丧尸,其中不少还穿着白大褂或病号服。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主楼外墙上七歪八扭的血字——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这些字已经氧化发黑。 容惜突然明白了那些字迹的原料是什么,胃部一阵痉挛。 “跟紧我。”沉临越低声命令,手枪已经上膛,“别碰任何东西,别发出声音。” 对上男人谨慎的目光,容惜不合时宜地想起动物世界里蓄势待发的猎豹。 门诊大厅宛如人间地狱。 地上散落着病历,挂号处的玻璃上溅满血迹。几只丧尸在走廊游荡,腐烂的脸上还挂着茫然的表情,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明屿已经灵活地翻过倒塌的导诊台,军靴踩碎了一地玻璃。 他转身冲容惜伸出手,琥珀色的眼眸闪着戏谑的光:“需要抱你下来吗,小荔枝?” 容惜摇头,抬脚却不小心绊到电缆。 她整个人向前扑去,被两条结实的手臂同时接住。沉临越和明屿一左一右架着她,三人以诡异的姿势贴在一起。 隔着作战服都能感受到Alpha绷紧的肌肉,龙舌兰与雪松的信息素轰地炸开。 “投怀送抱?”明屿在她臀肉上掐了一把,“等回去再收拾你。” 药房在三楼,需要穿过整个门诊大厅。容惜死死抓住明屿的衣角,生怕跟丢半步。丧尸腐烂的恶臭充斥鼻腔,她必须拼命压抑干呕的冲动。 “嘘…”明屿突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推到墙边。 转角处,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性丧尸正机械地撞着墙,半边脸已经腐烂见骨。 沉临越悄无声息地靠近,军刀寒光一闪,丧尸的头颅便滚落在地。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快得容惜还没反应过来。 “漂亮。” 明屿手指暧昧地摩挲容惜腰侧,“沉队可是东部战区的近身格斗冠军,能看他出手是你的荣幸。” 容惜颤抖着点头,心里却高兴不起来,逃跑的念头像泡沫般消散。 他们越强大,越证明在末世里,她一旦离开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远处突然传来规律的撞击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撞门。容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Alpha一左一右拽进导诊台后方。 “别怕。”沉临越耳语道,灰蓝眼睛透过缝隙观察,“应该是被困在一楼儿科诊室的。” 容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差点惊叫出声。 走廊尽头的诊室门前,二十多个儿童体型的丧尸正在机械性撞门。它们穿着可爱的卡通病号服,有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丧尸甚至怀里还抱着泰迪熊—— 如果忽略它腐烂的下巴和裸露的脊椎的话。 “绕路。”沉临越做了个战术手势。 明屿点头,突然将容惜打横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被Alpha抱着无声跃过满地玻璃渣。 “有哥哥在呢,别怕。” 明屿凑近她耳垂低语,热气喷进耳蜗。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发抖,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药房的铁门被沉临越用工具强行撬开。 时间紧迫,明屿已经利落地撬开药柜,将抗生素、止痛药和各类急救用品扫进背包。 容惜负责收集纱布和酒精,由于极度紧张,颤抖的手指好几次抓不住物品。当她第三次弄掉纱布时,沉临越突然从背后贴上来。 “废物。”他单手环着她腰,另一只手带着她抽走整层纱布,“这样拿。” 男人胸膛紧贴她后背,喉结擦过她耳廓。这个姿势让容惜想起被进入时的体位,腿间突然涌出湿意。 沉临越显然察觉到了,冷笑一声掐她大腿内侧:“发情也不看场合。” 容惜脸一红,把头低得更深了。 正当容惜想搜寻一些Omega专用的抑制剂时,药房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是人类。 明屿立刻关掉手电,三人屏息躲在药柜后面。 “他妈的,又是个空药柜!”一个粗犷的男声骂道,“那群当兵的把好东西都搜刮干净了,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 “我好像闻到味道了。”另一个声音说,“是Omega,新鲜的。” 容惜惊恐地捂住嘴。 沉临越的手按上她后颈,雪松气息突然变得浓烈,明屿也释放出龙舌兰酒的气味,两种Alpha信息素交织掩盖她的气息。 “操,是标记过的。”第一个声音悻悻地说,“还有两个Alpha在附近,走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容惜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返程时依旧是明屿打头阵,容惜被夹在中间,两个Alpha的气息像无形的锁链缠绕着她。经过妇科时,她突然听见微弱的呼救声。 容惜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赤裸的人影就从诊室里冲出来。 那是个满身血痕的Omega女性,乳房上布满牙印,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混着血迹。远远看去,她身后追着四个丧尸。 “救命!求求你们……” 她扑倒在容惜脚边,抬起头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你是…唐可心?”容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家境殷实,平时最喜欢在小虹书平台分享穿搭和化妆技巧。 现在那张熟悉的脸布满淤青,嘴角撕裂到耳根,几乎判若两人。 唐可心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容惜?救救我…我和我男朋友来这里找药,结果遇上一伙Alpha,他丢下我跑了…我被那些坏人…他们有好多人……” 她再也说不下去,咳出带着血丝的唾液,“带我走…我什么都能做…我们都是女性,你一定会救我的对不对……” 沉临越面无表情,枪口已经对准了唐可心额头。 容惜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挡住:“她是我朋友!也是Omega!” 她转向明屿,声音发颤,“你们不是需要Omega吗?带她一起!她…她也可以满足你们的性需求……” 说到后半句时,容惜平生第一次为自己而感到恶心。 明屿的表情瞬间冷下来。他一把拽起容惜按在墙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暴烈地炸开:“你当我们是慈善机构?没发现她的信息素已经完全紊乱了吗。” “可是…这是活生生的人命……” 容惜还在试图争取。 沉临越突然开枪,子弹擦着唐可心耳边划过,直接打爆了最先扑来的丧尸脑袋。 “走。”男人冷冰冰开口,径直转身下楼。 他看都没看容惜一眼,雪松的气味似乎更冷了。 明屿直接揪着容惜衣领把她拖走。 容惜挣扎着,听见身后传来唐可心凄厉的惨叫:“容惜!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婊子!下一个就是你…啊啊啊……”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血肉撕裂的黏腻声响。 容惜仓惶回头,正好看见唐可心被三个丧尸按在地上啃食。 她的眼球被扯出眼眶,连着神经晃荡在脸颊边,却还在死死盯着她。最恐怖的是唐可心居然在笑,染血的牙齿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你也会这样”。 越野车冲出医院围墙时,容惜吐在了防弹衣上,酸腐的胃液混着泪水滴在运动裤上。 这一切都糟透了。 她再次意识到自己回不去井然有序的时代—— 这会不会是沉临越要带她出来的真正原因?这是他们想要她看见的世界,是驯服她的最有效手段。 “我们不可能救她。” 明屿从后视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神情,难得心软:“那个Omega已经被多个Alpha标记过,带她回来等于引狼入室。车上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医院那种地方容不得半点闪失。” 沉临越不语,冷冷地看着窗外,或许他认为根本没有向她解释的必要。 容惜蜷缩在后座发抖,她不想和他们说话。 惹怒Alpha的下场(h) 回程路上,明屿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断断续续的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军方最后的通告:“所有幸存者前往B市隔离区…未受标记的Omega必须登记,接受强制配对……” 沉临越直接关了收音机,车内重归死寂。 回到别墅已是傍晚,容惜已经僵硬得像具尸体。 她机械地跟着两个Alpha下车,机械地走过种着番茄苗的菜园,直到被沉临越按在浴室瓷砖上才回过神来。 “洗干净。”男人扯开她沾满呕吐物的衣领,“你现在很臭。” 热水冲刷下来,她蹲在花洒下抱紧膝盖,看着污水打着旋儿流进下水道。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明屿倚在门框上抛玩着一管药膏。 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是怎么在纪律严苛的部队里活下去的? 容惜想不通。 “吓傻了?”他蹲下来捏她下巴,“让哥哥帮你洗?” 容惜摇头,却被他直接拎起来按在墙上。 明屿挤出一大坨药膏,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她后穴。冰凉的触感激得容惜惊叫,随即意识到这是预防感染的抗生素软膏。 “这里也要。”明屿的手指转到她红肿的阴唇,挖出一大块药膏抹进去,“医院细菌多。” 她不好意思地瞥过头去,身体又不争气地悄悄流水了。 沉临越的声音正巧从门外传来:“晚饭做好了。” 明屿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垂眸望着她低低一笑。 “宝宝,你真的好可爱。” …… 一楼餐厅里飘着罐头炖肉的香气。 为了庆祝这趟外出收获颇丰,明屿奢侈地开了瓶红酒,暗红色液体在杯里像凝固的人血。 容惜盯着餐盘里的肉块,突然想起唐可心被撕下的每一块肉。 “吃。”沉临越敲了敲她盘子。 金属撞击声让容惜一颤,筷子掉在地毯上。 明屿叹了口气,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嘴边:“张嘴,小荔枝。” 容惜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红酒滑过喉咙时她突然呛到,液体从鼻腔喷出来。沉临越皱眉递来餐巾,她却头一回胆大地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救她…”说话声细如蚊呐,“她也是Omega…你们会需要的…” 餐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明屿的酒杯停在半空,沉临越慢悠悠地放下刀叉。 “你把话说清楚。”沉临越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容惜的指尖掐进掌心,深呼吸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性工具吗?多一个不是更好?明明救人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们分明只是喜欢见死不救…你们不是军人吗?军人不是应该保护平民百姓吗……”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被沉临越拽起来按在餐桌上,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压迫十足。 “这番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 沉临越的声音很轻,却让容惜寒毛直竖。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他冷冰冰地盯着她,像看不听话的宠物。 “第一,我们需要干净稳定的Omega,而不是有风险的残次品。” “第二,你永远不会是我们的爱人伴侣,甚至连合作伙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恰巧被我们捡到的性玩具,没有不可替代性。” “最后,你没有参与任何决策的权力,也不要以为有过那么一刻的温存,我们就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我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彻底碎掉,再也无法弥合。 容惜又变成初遇时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我…清楚了…” 脖颈被掐着,她的眼睛里又含着泪,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沉临越。可是男人却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厚重的冰山,纹丝不动。 “清楚什么?”他淡淡质问。 她哭着答,“我永远不是你们的…爱人……啊!” 沉临越单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作战裤拉链。勃起的性器拍在她大腿内侧,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惩罚不听话的Omega,他俯身咬她的锁骨,粗大的龟头抵上她湿润的入口,贯穿来得猝不及防。 容惜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雪松的气息灌入喉咙。沉临越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宫口。 餐桌在撞击下移位,餐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容惜泪眼朦胧地扭过头去,向一旁的明屿求助。 可是那个不久前还温温柔柔叫她“宝宝”的男人,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对视的瞬间,她看见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几分嘲讽。 明屿在笑,是不痛不痒的那种笑。 “小荔枝,你把沉队惹生气了。他上一次生气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的脾气比现在还恐怖,把刚入伍的新兵训到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他在说什么?本就娇弱的少女被不留余力的男人操到双眼无神,甚至没法专注去听明屿说的话。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餐桌,沉临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垂眸看红肿的小穴如何吞吐粗长的肉棒。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就为了在心理上羞辱她。 “除了会吃鸡巴,你还有什么用,嗯?” 剧痛让容惜尖叫出声,指甲在男人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沉临越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腰开始狂暴地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捅穿子宫。 “疼…肚子好疼…停下呜呜呜呜…” 容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抛开Alpha和Omega之间的生理差异不谈,光是军人和普通人之间的体能差距就注定她没法反抗。 沉临越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雪松信息素如海啸般灌入血液:“说,你是什么?” “呜…是性玩具…是你们的性玩具…” 容惜哭肿了眼,说着违心的话。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穴被撞到麻木,沉临越拔出性器,浓精尽数射在子宫里。容惜一阵恍惚,就被翻过来按在餐桌边缘。 明屿的肉棒立刻顶了进来,尺寸夸张到撑得她直翻白眼。 “放…放过我……” 容惜虚弱地想要推开,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明屿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冲刺,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色情声响。 “还没完。” 沉临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早已重新勃起的性器抵着她后穴,“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后穴被开拓的疼痛让容惜挣扎起来。 明屿按住她乱踢的腿,俯身舔她哭湿的脸:“小荔枝放松,不然会撕裂。” 他的手指沾着淫水探入她紧致的菊穴,“看,吃得多乖。” 沉临越的进入像一把烧红的刀,容惜痛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两个Alpha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信息素从内外同时侵蚀她的理智。快感与痛楚的界限逐渐模糊,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出各种姿势。 当男人们第三次射进她身体里时,容惜已经失禁了。尿液混着精液从打颤的大腿根流下,在真皮餐椅上积成一滩。 “还记得吗?”沉临越咬着她后颈注入信息素,临时标记处火辣辣地疼,“你的身份?” 容惜涣散的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对未来伴侣的种种浪漫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遇到一个护她爱她的Alpha……原来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 沉临越掐着她下巴转回来:“说话。” 一滴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容惜张开红肿的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恨你…你们……” 意识慢慢消散,她头一回体验到被操到晕过去是什么滋味。 …… “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万一小荔枝睡醒后不理我可怎么办啊。” 明屿俯身亲了亲容惜的唇角,释放出让她在睡梦中安定的信息素。 沉临越冷冷地瞥他一眼,“演深情救赎人设上瘾了?别忘了你还有个女朋友。” 明屿淡淡一笑,“本来就是家里人安排的,彼此都是玩玩而已。” 沉临越拿纸巾轻轻擦拭容惜穴内流出的白精。 “我记得这次带回来的药物里有抑制剂和避孕药吧,你在整理物资的时候刻意藏起来了。怎么,不想让她看见?” 明屿仰头,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无所谓啊,怀孕了就把她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Omega。” “哦?你真是这样想的?”沉临越挑眉。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还是说沉队开始在乎她了?” 明屿反问。 沉临越一愣,“怎么可能。” “那就最好。别忘了我们之后还要去B市的幸存者基地,那里的武装力量大部分是顾铭的人,我想他应该不想看到亲姐夫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明屿语气有些玩味。 “那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的女朋友还在那边等你呢。” 沉临越嘲讽道。 第一次吃避孕药 或许是精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她梦见爸爸妈妈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深深缠绕着。 小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奶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沉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Omega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人像迭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沉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Omega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入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沉临越撑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释放出少量能让Omega安定的信息素。 现在刚步入初秋,A市的气温还很是炎热,是对Omega而言完全不该着凉的环境。 沉临越掀开被子,容惜身上斑驳的淤青和咬痕在晨光中一览无余。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红肿的小穴控制不住流水—— 昨晚显然太过火了,这个Omega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弱。 明屿闻声醒来,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立刻在空气中荡开。他熟练地翻过容惜的身子,手掌贴上她汗湿的额头:“操,烫成这样。” 他的指尖顺势滑到颈侧动脉,“心率过快,应该是应激反应迭加信息素相斥。” “我去拿药。” 沉临越放轻了动作下床。他打开床头柜,翻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膏。铝箔板被掰开的脆响格外清晰,他捏着两片退烧药回到床边,却见容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求求你…可心…救救她…” 柔弱的Omega在梦魇中也做不出过激行为,她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医院,看着同为Omega的好朋友被丧尸撕成碎片 明屿已经坐起来把容惜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拍着她后背。Omega在噩梦中抽泣,额头抵着Alpha的胸膛,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小荔枝,醒醒…”明屿低头吻她发顶,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发抖的身躯。 沉临越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出于军人本性对秩序感的追求,他讨厌任何失控状况,包括这个Omega突如其来的发烧。但当他看到容惜无意识缩在明屿怀里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竟感到无理由的不舒服。 他想弄清楚缘由,可是越深究,便越感到难受。 就像是占有欲突然空了一角,Alpha本能地想要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啧。”沉临越单膝压上床垫,大手钳住容惜乱动的腕子,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药片强行塞进舌根,水杯抵上她的嘴唇,“吞下去。” 容惜半梦半醒间被呛得咳嗽,她尚且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却因Alpha命令般的语气条件反射地做了吞咽动作。 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半睁着泪眼,恍惚看见沉临越近在咫尺的薄唇。 昨夜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冷酷至极的话。 “别…别过来…我…恨你…” 她虚弱地挣扎,滚烫的泪水涌出眼角。 明屿立刻收紧怀抱,哄孩子般摇晃她:“宝宝乖,只是吃药。沉队不会碰你。” 沉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口吻,把睡梦中的Omega吓得一抖。 沉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Alpha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不同于昨夜惩罚性的粗暴,这次信息素的注入缓慢而绵长,像冬日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沉队心疼性玩具了?” 沉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Omega。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沉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Omega,眼底却毫无波澜。 “性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 回答他的是沉临越“砰”的关门声。 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头舒展了些。 明屿嗤笑一声。 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 只见红肿的穴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穴更是惨不忍睹。男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 “呜…疼…出去…” 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 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头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 他低头含住Omega滚烫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 强势的Alpha信息素对发烧的Omega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 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口枕头。 “妈的…等你睡醒…老子操死你。” …… 容惜在尖锐的头痛中醒来。 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 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 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 “能自己上厕所吗?” 容惜摇头又点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 “娇气包。” 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Alpha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T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头晕。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尿液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口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Alpha信息素激得腰软。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了?” 容惜慌忙冲水。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人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站都站不稳。”明屿单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揉了揉花核,“发烧了还这么湿?”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为宝宝喜欢发骚,小逼每天都要吃鸡巴对不对?嗯?” 男人语气听上去温柔打趣,说出来的话却叫她脸红得浑身发热。 “我…才没有…”她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屿笑了,轻松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药。” 厨房飘着久违的米香。 明屿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从锅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们到底四处掠夺了多少物资?容惜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碗粥看。 “还有一罐午餐肉。”明屿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全部吃干净。”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时,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学食堂三块钱一碗的皮蛋瘦肉粥,想起和室友们吵吵闹闹的校园时光。眼泪砸进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明屿坐在对面,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没…没事……” 她低下头喝粥,温热的粥水润泽了干裂的喉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明屿的脸色。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他身上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温暖的气息,莫名让人联想到盛夏的海滩。 这个想法让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强奸犯产生美好的遐想? 这之后明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烧药。 这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容惜始终保持着垂眸的神态,只因明屿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比沉临越还要恐怖。 可每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男人始终唇角微弯,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个…我吃饱了…” 容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这时明屿突然推过来一个小药盒:“这是避孕药。昨天在东区医院的药房里找到的。” 容惜眼神有些迷茫,手指划过药盒表面,她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供这个。 昨晚他们轮流射进去那么多…如果她在末世怀孕了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她不敢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本来昨晚就想喂给你吃,但是沉队不让。他说……” 明屿佯装无奈一叹,观察着玩具的表情。 “他说什么?” 容惜心一紧,单纯的Omega瞬间睁大了眼。 “他说怀孕了就把你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Omega。”明屿温柔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容惜死死咬着嘴唇。 明明对末世中的人性早已不抱任何期待,听到明屿的复述后她依旧控制不住掉眼泪。 沉临越真是她平生遇到过最坏最冷血的人。 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 容惜的指甲陷进手心,想起沉临越掐着她脖子说的那些话。性玩具不需要避孕,因为怀孕了就可以随便丢掉——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抑制剂…昨天有找到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找到了,药房里还有很多—— 男人不可能这样告诉她。 明屿只是遗憾地摇头,怜惜地望着三言两语就信任他的Omega。 “昨天你也在场,知道有多匆忙,我们只找到些抗生素。”他抚过容惜后颈发烫的腺体,“不过小荔枝别担心,我们会帮你度过发情期。” 这句话让容惜心生恐惧。 她低头看着自己遍布吻痕的孱弱身体,再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没有抑制剂,意味着她将永远受制于这两个男人的信息素。 变成他们真正的…性玩具。 发烧了也要挨操(h) “那你们…在部队是搭档吗?” 她强忍着难过,试图打探更多情报。 男人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 “我们是特种部队‘黑枭’的战术小组,他是指挥官,我是狙击手。我们原本还有三个战友,在病毒爆发后失去了联络。” 他走到容惜身旁,手指卷起她的一缕长发,“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感兴趣?” 容惜垂下眼帘:“只是好奇…沉队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冷冰冰的…” “他一向如此,不止对你。” 明屿低低一笑。 “他前妻也是军方安排的Omega,结婚不到半年就病死了。死的那天他还在外面执行任务,听到消息后一滴眼泪都没流。那女人的弟弟现在掌控B市隔离区的第七军团,倒是个好去处……” 说着,他忽然捏住容惜下巴,“你问这些,该不会喜欢上沉队了吧?” “我…怎么可能!” 容惜慌忙否认,却被明屿突然靠近的俊脸吓得后仰。 Alpha的气息拂过她鼻尖,带着淡淡的酒味。 “那小荔枝为什么不问问我的事?”明屿佯装委屈,手指却滑进容惜睡裙领口,“我也很有魅力啊。” 容惜僵在原地。 她能感觉到粗糙的指腹擦过乳尖,昨夜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竟可耻地有了反应。当明屿的唇压上来时,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没有躲开—— 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心碎,仿佛他们真的是热恋中的情侣。 “菜园该浇水了。” 一吻结束,明屿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仿佛刚才的暧昧不曾存在。他递给容惜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换上这件,外面有风。” …… 正午的阳光刺得容惜眼睛发疼,她穿着明屿找来的宽大衬衫—— 下摆刚够遮住臀部,弯腰时肯定会走光。 容惜蹲在菜畦边,手指轻轻拨弄番茄苗的嫩叶。这些植物是末世里罕见的生机,翠绿的叶片下挂着几颗青涩果实,再过两周就能收获。 “你很喜欢植物?”明屿提着水桶走过来,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肌肉。 容惜点点头,“大学时参加过园艺社。” 明屿突然轻笑出声。他单膝跪在容惜身后,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绕过她身体握住铲子:“那教我堆肥?”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根本不像求教的态度。 容惜瑟缩了一下,却被他圈得更紧。 Alpha的体温透过单薄衬衫灼烧她的背部,某种坚硬的东西正抵在她臀缝间。她慌乱地想起身,却被明屿一把按在湿润的泥土上。 “知道Omega为什么会发烧吗?” 他咬住容惜的腺体,犬齿轻轻磨蹭那块红肿的皮肤,“因为你的身体还没适应我们的信息素。” 粗糙的手掌撩起衬衫下摆,“得多标记几次才行…” “不…不要在这里…” 容惜惊恐地看向大门方向,虽然知道沉临越外出未归,但光天化日下的露天性爱仍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 明屿已经利落地扯下她的内裤。晨风吹过裸露的臀瓣,激起一阵战栗。容惜挣扎着想爬开,却被掐着腰拖回来,后背撞上Alpha坚硬的腹肌。 “这里多好,阳光、空气、还有你最喜欢的植物…” 明屿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手指探入她腿间,“看,骚逼早就湿透了。”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进来,容惜疼得仰起脖子,手指深深抠入泥土。 番茄苗在她眼前晃动,青涩果实随着撞击频率颤抖,发烧让一切感知都变得模糊,唯有下身被撑开的涨痛感无比清晰。 “放松点,小荔枝。”明屿掐着她的胯骨冲刺,每一次进入都碾过敏感点,“你咬得太紧了…” 肉棒恶狠狠地撞击着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啪啪啪啪的声音在露天环境格外清晰。明屿掐着她腰疯狂顶弄,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浓得几乎实体化。 “明屿…慢点…肚子好涨…” 容惜无力地推拒着,脚尖却因快感蜷缩起来。 “慢点怎么满足小骚货?说,骚逼爱吃哥哥的大鸡巴!” 情到深处,明屿却忽然冷下脸。 男人一手大力揉捏着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一手狠狠扇向白嫩的屁股。后入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极深,几乎要捅破了小肚子。 容惜疼得止不住掉眼泪,身体却诚实地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边喘边哭道:“骚逼爱吃哥哥的大鸡巴……” 明屿冷笑一声,“大点声,没吃饱饭吗!” 本性强势的Alpha单手掐着她腰,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方便更深地进入。这个姿势让容惜像母狗般撅着屁股,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番茄架在撞击下摇晃,青涩的果实噼里啪啦砸在两人身上。 “呜呜呜…骚逼喜欢大鸡巴…最爱哥哥的大鸡巴…” 容惜耻辱地发现自己在不断流水,黏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阳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 肉体碰撞的水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容惜跪趴在菜畦边,脸颊贴着潮湿的泥土,恍惚看见自己唾液滴在嫩绿的菜苗上。 明屿的拇指按上她阴蒂画圈,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小穴剧烈收缩绞紧入侵的性器。 “宝宝好骚。” 明屿闷哼着射进她体内,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让容惜又是一阵颤抖。 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过来,让她看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出的白浊。 “这些都会变成养分呢。”他恶劣地抹了把混合液体涂在番茄苗根部,“等它彻底成熟的时候,说不定你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容惜被这露骨的话刺激得浑身发烫。 她想反驳,却被新一轮抽插顶得语不成句。明屿托着她的臀瓣上下套弄,这个角度能让肉棒插进子宫口。 子宫被侵入的恐怖快感混着疼痛炸开,她弓起背脊,脚趾陷进湿润泥土里。 明屿趁机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进犯得更加深入。 发烧带来的眩晕与性快感混合成奇妙的麻醉效果,她像溺水者攀浮木般搂住Alpha的脖子,在颠簸中无意识地呻吟。 他又开始吻她。Alpha的舌头野蛮地扫过口腔,龙舌兰酒的气息灌入气管。 “宝宝里面好烫…”明屿着迷地舔她锁骨,“发烧的小穴吃鸡巴格外紧呢。” 容惜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息。她感觉身体正在分裂成两半—— 一半在抗拒他的侵犯,另一半却可耻地迎合着每一次冲撞。明屿似乎察觉到她的矛盾,手指找到阴蒂重重碾压着。 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容惜已经意识模糊。 她瘫软在明屿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到菜园边的长椅上。冰凉的铁质椅面贴着火热的皮肤,激得她微微瑟缩。 恶劣的Alpha把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她的小腹涨得像怀孕了三个月。 “好涨…你快拔出去…”容惜哭着挣扎。 明屿果真抽出性器,然后在容惜茫然的注视下转身拿起洒水壶。 “小荔枝猜猜我要干什么?”他笑。 冰凉的金属壶嘴抵上小穴时,容惜惊恐地推开他:“不要!” “宝宝放松。”明屿掐了一把她臀肉,“骚逼吃了太多精液吃撑了,哥哥帮你清理。” 细流缓缓灌入穴内,容惜呜咽着抓紧他手臂。当第二壶水灌进去时,容惜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了。明屿突然拔出壶嘴,手指紧接着插进去抠挖。 “噗嗤噗嗤……” 混着精液的水流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脚边的泥土。容惜羞耻得浑身发抖,明屿就着流水的润滑再次插入小穴,这次动作比刚才要温柔许多。 “看,不疼吧?”他咬住她的腺体,“宝宝多适应几次就喜欢了。”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容惜被操到双眼失神,明屿终于闷哼着射进娇贵的小子宫里,精液混着水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他却不急着拔出,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坐在长椅上。 …… 当沉临越踏进小菜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Omega衣衫不整地躺在长椅上,双腿大张着缠在明屿腰间。她被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包裹着,而那张潮红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玩得挺开心?” 沉临越将物资箱重重放在地上,军靴碾过几株无辜的菜苗。 他刚结束四个小时的搜寻,作战服上还带着丧尸的血腥味,此刻看着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容惜,荔枝味的甜香诱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明屿懒洋洋地退出容惜身体,白浊液体立刻从红肿的小穴涌出。 他故意用指尖接住一些,抹在容惜平坦的小腹上:“在帮小荔枝适应标记,她发烧好多了不是吗?” 沉临越的信息素骤然爆发,雪松的寒意压过龙舌兰酒的辛辣。容惜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占有欲大爆发的Alpha一把拽过去。 沉临越捏着她下巴深深吻住,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犬齿撕咬唇瓣,舌头扫过上颚,像是在清除明屿留下的痕迹。 “唔…嗯…”容惜无力地推拒,却被沉临越揉捏乳尖的手指弄得腰肢发软。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两指插入还在流精的小穴,搅动出淫靡水声。 “被灌满了?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过得很愉快。 沉临越抽出手指,浓稠的白浊牵到容惜小腹上,“舔干净。” 容惜瑟缩着含住那两根手指,咸腥味道在口腔扩散。 “还在生病就回房间休息。”沉临越突然抽回手指,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别露着逼到处勾引男人,发烧了还想着吃鸡巴!” 可怜的Omega被操得晕晕乎乎,还要被男人劈头盖脸冷斥。容惜如蒙大赦,踉踉跄跄着往楼上跑去。 明屿望着她的背影,戏谑道:“怎么,看她发烧了舍不得碰?我可是把她操得腿都合不拢了…” “明天轮到你外出。”沉临越的声音比刀锋更冷,“我有什么好急的。” 在地下室被后入猛操(h) 容惜是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的。 她眨了眨眼,发现烧已经退了,额头上不再有那种灼烧般的疼痛。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两个Alpha什么时候起床她都不知道。 别墅里安静得可怕。 容惜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性白衬衫。她悄悄推开卧室门,顺着别墅的楼梯往下走,她嗅到了煎蛋的香味。 只见沉临越站在餐桌旁,黑色作战裤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双腿,上身是一件常见的男士背心,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膀。 他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灰蓝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呈现出近乎透明的质感。 是了,今天轮到明屿外出搜寻物资,这栋别墅里现在只剩下她和那个冷得像冰的男人。 容惜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衬衫下摆。这件衬衫是明屿的,长度刚好遮住臀部,走动时能感觉到布料摩擦腿根的微妙触感。 “愣在那里干什么?” 男人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冷淡。 “我…我刚醒。” 容惜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指绞在一起。 沉临越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从凌乱的黑发到赤裸的双脚,最后停留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 他什么也没说,把牛奶放在餐桌上,又转身走回厨房。容惜怕说多错多,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饭吃。 没多久男人就端着餐盘出来了,容惜盯着食物几乎要移不开眼—— 煎蛋、培根、烤面包,还有一小碗苹果片,这一餐在末世无比奢侈。 “吃。”沉临越简短地命令道,自己却不动刀叉,只是靠在料理台边喝咖啡。 容惜拿起叉子,刚要去戳煎蛋,手腕突然被抓住。沉临越忽然走到她身后,灼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她懵懂地抬头看他,男人夺过叉子,叉起一块蛋白递到她唇边。 “我喂你,张嘴。” 容惜僵住了,大抵是没想到沉临越会来这一出。 Alpha身上雪松味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混合着咖啡的苦涩,让她喉咙发紧。她犹豫地张开嘴,让男人把食物送进来。 “咀嚼。”沉临越命令道,手指擦过她的唇角。 容惜机械地嚼着食物,眼睛盯着桌面,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如果让部队里那些人看见这一幕,肯定不敢相信一向正经无趣的“冰刃”会这么对一个女人。 “冰刃”是沉临越在部队里的代号,男人执行任务时连表情都不会变一下,更别说亲自喂一个娇娇弱弱的Omega吃饭了。 一块香脆的烤面包递到嘴边,容惜顺从地咬住。沉临越的拇指按在她下唇上,轻轻摩挲:“吃完这块就喝牛奶。” 容惜刚把面包吃完,一杯温热的牛奶就递了过来。容惜双手接过,小口啜饮。 末世里一杯牛奶比黄金还珍贵,自己在他眼中不是可有可无的性玩具吗?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把这么稀缺的资源给她。 “刚退烧需要营养。”像是读懂了她的疑惑,沉临越淡淡道,手指卷起她一缕长发把玩。 容惜舔掉唇边的奶渍,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扫过嘴角。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Alpha,沉临越眯了眯眼,捏住她下巴,俯身吻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不容拒绝的强势,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扫过口腔每一寸黏膜。 “唔…沉队…”容惜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餐桌上。 没吃完的食物被扫到一边,沉临越挤进她双腿之间,大手顺着衬衫下摆探进去,直接握住一边乳肉。 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昨天被明屿操爽了?”沉临越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指捏住乳尖重重一拧,“为了勾引男人连内衣都不穿了,每天都想挨操是不是?” 容惜疼得弓起背,却又被胸前传来的快感激得脚趾蜷缩。她讨厌沉临越用这种下流的话羞辱她,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Alpha的信息素如无形锁链缠绕着她,让人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 “我没有…啊!” 辩解的话被一声惊叫打断,沉临越的手已经探入她腿间,隔着衬衫布料按压那处敏感的花核。 “那为什么小骚逼又湿了?”沉临越冷笑,指尖恶劣地画着圈,“还是说你喜欢对着我装清纯?” 容惜咬着唇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动情的模样。但沉临越强硬地扳过她的脸,再次吻上来。 这次男人吻得更加粗暴,几乎是在啃咬她的唇瓣,同时手指隔着布料快速摩擦她的花核。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容惜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却把男人的手夹得更紧。 沉临越低笑一声,突然抽回手,看着Omega失落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将早已勃起的性具掏出来。 容惜最终没有被在餐桌上侵犯。 当肉棒刚蹭上穴口时,别墅的警报系统突然发出一声轻响—— 是外围传感器被触动了。 沉临越立刻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迅速系好皮带,从枪套里拔出手枪。 “呆在这别动。”他命令道,大步走向监控屏幕。 容惜蜷缩在餐桌上,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她看着沉临越检查各个监控画面,侧脸线条紧绷如刀削。几分钟后,他放松下来,把枪插回枪套。 “只是只野猫。” 沉临越走回她身边,却没有继续刚才的事,而是拍了拍她的臀,“走,我带你去地下室看点东西。” 容惜滑下餐桌,衬衫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向上卷起,露出红肿的私处。她尴尬地往下拽了拽衣角,却听见沉临越嗤笑一声,这比直接嘲讽她还更令人难受。 这是容惜第一次参观别墅的地下室。 阴冷的空气夹杂着枪油和金属的味道扑面而来,容惜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里比容惜想象中要大得多,靠墙排列着几个大型武器架,上面整齐摆放着各式手枪、冲锋枪和狙击枪。中央是几个打开的军火箱,黄澄澄的子弹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角落里还有简易的健身器材和一台跑步机。 “这…这些都是你们的?”容惜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沉临越的衣袖。 沉临越走向其中一个武器架,拿起一把黑色手枪熟练地卸下弹匣:“病毒爆发那天,我们小队正在执行护送这批军火去邻市的秘密任务。” 他检查了一下枪膛,确认空膛后递给容惜,“后来秩序崩溃,小队另外三个战友失联了,我和明屿决定私吞这批货。” 他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讲完了,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 容惜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枪,沉甸甸的金属质感让她手腕一沉。沉临越立刻托住她的手肘:“别紧张,这是格洛克17,后坐力不大,适合你这种新手。” 他站到容惜身后,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覆在她手上教她正确握枪。 这个姿势让容惜整个人都被包裹在Alpha的怀抱里,雪松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感官。 她确信自己不可能爱上这个冷酷的男人,却悄然留恋这种微妙的安全感。 “拇指放这里,食指自然搭在扳机护圈上,对…就是这样。”沉临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两人看上去亲密极了,“看准目标,三点一线。” 地下室尽头挂着一个纸质靶子,上面已经布满了弹孔。沉临越带着容惜举起枪,引导她瞄准靶心。 Alpha的体温透过单薄衬衫传来,容惜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腹肌贴着自己的后背,还有胯间那处不容忽视的硬热。 “呼吸要平稳。”沉临越的下巴搁在她肩头,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垂,“扣扳机时要屏住呼吸,轻轻挤压,不要猛扣。” 他不经意间释出的信息素扰乱了她的理智,即便容惜努力集中注意力在靶子上,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沉临越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句指导都像羽毛轻挠她的神经。习惯了每天挨操的Omega感觉到自己腿间又湿了,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听明白了吗?说话。” 沉临越语气一凛,嘴唇擦过她耳廓。 容惜脸一热,咬唇掩饰自己的分神:“明…明白了。” 沉临越沉默了几秒,突然松开她的手,转而抚上她的腰:“撒谎。” 他的手掌顺着腰线滑向腿间,指尖轻易找到了那处湿热的缝隙,“骚货,学个枪都能发情?” 粗糙的指腹隔着衬衫布料按压小花核,容惜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沉临越一把捞住她的腰,顺势将她按在武器架上。 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的皮肤,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啧,看来得先让你爽了才能继续上课。” 沉临越掀开她的衬衫下摆,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紧致的小穴,“好湿,小骚逼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 容惜趴在武器架上,双手撑在冰凉的金属表面,身后是Alpha强势的入侵。沉临越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插,拇指同时按压上方肿胀的阴蒂。 地下室不流通的空气里,两人的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雪松与荔枝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像令人眩晕的催情剂。 “啊…沉队…慢点…” 容惜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伴随着手指进出时发出的淫靡水声。 沉临越充耳不闻,反而加入第三根手指,将那个紧致的小洞撑得更开。 他俯身咬住容惜后颈的腺体,犬齿轻轻磨蹭那块敏感的皮肤:“昨天明屿有这样玩你吗?嗯?” 这个狗男人竟然还在惦记昨天的事…容惜心里暗骂,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他的抽送。 疼痛混合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腿抖得几乎站不住。沉临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抽插得更快,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让她眼前发白的敏感点。 “呜…还想要…”被指奸的快感太强烈,容惜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沉临越却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股透明的爱液。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容惜面前:“看看你流了多少水。”然后不容拒绝地将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甜腥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容惜羞耻地闭上眼,却还是顺从地吮吸起他的手指。沉临越满意地哼了一声,解开皮带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 衬衫下摆已经被男人完全掀开,露出赤裸的臀部。哪怕是背对他的姿势,容惜依旧能感觉到沉临越满是情欲的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 就在愣神的一瞬间,身后的Alpha突然狠狠撞入她体内。 “唔!” 贪吃的小穴再一次被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哪怕末世的每一天都在做爱,容惜依旧被顶得向前踉跄,双手撑在架子上。 沉临越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子宫口。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容惜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撑开内壁的形状。 “看你舒服得都不会叫了。” 沉临越一边操干一边打趣她,“你还是大学生吧,读书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学个东西都学不好,一见到鸡巴就起劲了是不是。” 容惜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肉棒剧烈的撞击让她全身都在摇晃。 冷酷恶劣的男人把一整根肉棒都严丝合缝地塞了进去,可怜的小穴被撑开到极致,彻底沦为吃鸡巴的性器。 “我…才不是…是遇见了你们才会…才会这样…” 容惜辩解着,害怕承认自己是男人口中那个被强奸了都在发情的骚货。 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液,插入时又全部顶回体内,把小肚子撑得十分饱涨。快感堆积得太快,容惜眼前泛起白光,阴道抽搐着迎来高潮。 “唔…不行了…慢点…啊!” 她又被操哭了,内壁剧烈收缩绞紧入侵的性器,小穴控制不住地喷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淫液随着高频率的抽插溅到男人的裤子上,留下色情的深色水渍。 强势的Alpha俯身咬住容惜后颈的腺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雪松气息如潮水般涌入。 “射里面了。”沉临越低吼着抵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几乎灌满了子宫。 容惜能感觉到那股热流源源不断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装满浓精的小腹微微鼓起,看上去淫荡极了。 偏偏自己却很喜欢这种被Alpha完全占有的感觉,难道自己已经被肉棒驯化成一个合格的性玩具了吗?容惜感到恐惧。 当沉临越终于餍足地从她体内退出时,容惜已经瘫软在软垫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在垫子上留下一滩湿痕。 第一次体验女上位(h) 沉临越整理好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身体素质太差了,平时从来不锻炼吗?” 他指了指角落里的跑步机,“以后每天就在这跑两千米。” 刚挨了一顿操的Omega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容惜勉强撑起身子,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台看起来就很专业的跑步机,顿时苦了脸:“我…我在大学连八百米都跑不下来…” “所以你现在连个普通丧尸都跑不过。”沉临越冷冰冰地说,伸手把她拉起来,“如果离开我们,你在外面活不过一天。” 容惜一怔,抬头望进那双灰蓝色的眼睛。 她原本以为自己在沉临越眼里只是个泄欲的工具,没想到他会突然教她用枪,甚至考虑她独立生存的能力。 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她心底升起:“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有一天会放过我?给我自由?” 沉临越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他移开视线,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冷硬的质感:“你被我操傻了?说什么胡话。”说着抬手敲了敲她的头,“去洗澡,然后和我一起整理物资。” …… 浴室里,容惜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上情爱的痕迹。沉临越的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她不确定那是否只是一时口误,却足以让她矛盾动摇。 沉临越难道有精神分裂吗? 一边说她怀孕就要把她丢弃自生自灭,一边又教她生存的本事。一边说她永远不是他的爱人,一边又把宝贵的食物资源喂给她。 容惜很纠结。 她害怕自己因为被他们标记而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想要不被当作性玩具的尊重和自由,想让这两个伤害自己的坏Alpha都去死。 可是身体又总是情不自禁地沦陷在每一次的做爱里,甚至开始隐隐期待下一次…… 自己一定是坏掉了吧…容惜用冷水拍了拍脸。 等她擦干身体回到客厅时,沉临越已经将昨天带回的物资分类摆好:少量的食物、药品、日用品,还有几本工具书…… 在末世,特种兵的搜寻能力是普通人无法比较的。容惜蹲下来帮忙整理,突然在一堆实用物品中发现了一本蓝色封面的言情小说。 “这是…”她惊讶地拿起那本叫《寒灯》的小说。 沉临越瞥了一眼,难得露出一丝尴尬:“赶时间,装物资时拿错了。” 他顿了顿,“你喜欢就拿去看吧。” 容惜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纸张的触感和油墨的香气让她恍惚回到了病毒爆发前的平凡生活。在末世里,连生存都是奢侈,更别提精神享受。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沉临越突然问道,手上还在清点现有的罐头数量。 容惜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没有。读大学的时候有过暗恋的学长。” 她自嘲地笑了笑,“很可笑吧?连初吻都是在末世被强夺的。” 还是被两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狗男人,一个刚死老婆三个月,一个甚至还有对象…… 容惜垂下眼眸,无奈一笑,她把书合上,自知书中纯洁无暇的爱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沉临越显然不信。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沙发前坐下,拍了拍大腿,示意容惜过来。容惜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过去,被他拉入怀中。 “没谈过恋爱怎么这么骚。”沉临越咬着她耳垂低语,大手探入她的睡裙,“小逼这么会吸。” 容惜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沉临越的吻落下来,不同于方才在地下室的粗暴,这个吻轻柔得不可思议。容惜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回应他,舌尖主动纠缠上去。 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她,雪松的冷冽中混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沉临越的手滑到她腿间,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以前在学校,有没有自己玩过?” 他低笑,拇指按上阴蒂画圈。 容惜咬着唇点头,身体诚实得让她自己都惊讶。 沉临越解开腰带,释放出再度硬挺的性器。他扶着容惜的腰,让她慢慢坐下去。 容惜跨坐在沉临越腿上,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她比Alpha高出半个头,能清晰地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和紧抿的薄唇。 沉临越的手扶在她腰侧,拇指轻轻摩挲着腰窝,灰蓝色的眼眸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这次你自己来。”他命令道,声音低沉沙哑。 容惜咬了咬下唇,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手指。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龟头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入口,缓缓沉下腰。 “嗯啊…啊…” 进入的过程总是艰难而缓慢,即使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Alpha的尺寸。容惜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被一寸寸撑开,那种饱涨感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沉临越没有帮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灼热得像要把她烧穿。当容惜终于完全坐下去,将他全部吞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该动了。” 沉临越拍了拍她的臀,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 容惜试探性地抬起腰,又慢慢坐下去。 这个体位插得极深,她能感觉到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激起一阵酸麻的快感。随着节奏逐渐加快,沉临越终于不再克制,双手掐着她的腰配合她的动作上下抛动。 “啊…太深了…沉队…” 容惜仰起脖子,黑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后。胸前两团软乳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挺如樱桃。 沉临越突然坐直身体,一口含住一边乳尖,舌头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同时他的手指找到两人交合处那颗肿胀的小核,开始快速摩擦。 三重刺激让容惜瞬间绷紧了身体,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体内的肉棒。 “又要…要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深深陷入沉临越的肩膀。 沉临越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任由她悬在快感的边缘:“求我。” 容惜迷离地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每一寸的渴望,那种空虚感几乎要将她逼疯:“求求你…沉队…我要…” “叫名字。”沉临越掐着她腰的手收紧,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临越…求求你…”容惜呜咽着,主动扭动腰肢蹭着他的手指,“想要肉棒…” 沉临越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他狠狠吻上容惜的唇,同时手指和腰胯同时发力,以近乎残忍的力度和速度操干起来。 容惜的尖叫声被他吞入口中,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抛上浪尖又落下。 当高潮来临时,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冲进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发抖。 沉临越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容惜趴在他胸前,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交缠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容惜看着沉临越被晨光勾勒的侧脸,心绪复杂。 “真的没谈过?”许久,他似不经意问。 容惜沉默点头,然后听见沉临越轻声道:“那真是可惜,毕竟我们都给不了你爱情。” “我知道…我也不需要…我只想体面活着。” 容惜移开眼,强行压抑心中的难过。 “你脑子里没别的想法,那就最好了。” 沉临越松了一口气。 …… 明屿回来的时候,容惜正和沉临越在厨房准备晚餐。 他肩上扛着一个鼓鼓的背包,看上去收获颇丰,背包上沾着大量的暗红色污渍。 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在看到厨房里的两人时眯了起来,像发现了猎物的豹子。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明屿放下背包,夸张地嗅了嗅空气,“满屋子都是雪松味,小荔枝趁我不在又勾引男人了?” 容惜的脸瞬间涨红,低头假装专注于切菜。 她能感觉到明屿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仿佛能透过衣服看见那些沉临越留下的痕迹。 “怎么心虚不敢看我?骚逼今天又偷吃鸡巴是不是。” 明屿凑到她耳边,恶劣地吹了口气,“雪松味真浓,看来今天沉队很尽兴啊,把小东西喂饱了吧。” 明明他们两个在共享她,容惜依旧有种出轨偷情被发现的羞耻感。 “我才没…”容惜的辩解被沉临越打断。 “明屿,先去洗澡。” 沉临越在洗菜,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明屿挑了挑眉,出人意料地没有多话。他捏了捏容惜的屁股,哼着歌上楼去了。哪怕在末世,这个男人看上去永远那么游刃有余,容惜难以想象他严肃时的模样。 她松了口气,却听见沉临越突然说道:“他今天杀了很多人。” “什么?”容惜猛地抬头。 “那些污渍。”沉临越指了指明屿刚才放下的背包,“全部都是人血,不是丧尸的。” 容惜胃部一阵翻腾。 她知道在末世杀人并不罕见,但想到明屿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这个总是笑眯眯的男人,就在不久前冷酷地结束许多人的生命,她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这就是末世的生存法则吗?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晚餐出乎意料地平静。 明屿洗过澡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头发还滴着水。他兴致勃勃地讲述今天的见闻,仿佛那些血腥的遭遇只是有趣的冒险。 沉临越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偶尔点头或摇头。 容惜则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口吃着面前的饭菜。 “对了,我有个发现。” 明屿突然放下筷子,眼神变得深沉,“还记得我们上次去过的东区医院吗?那附近有个专门劫掠落单Omega的Alpha团伙,人数大概在十人左右。这伙人一直在频繁活动,迟早有一天会为了搜寻物资而找到别墅区来。” 沉临越的筷子顿了一下:“他们有枪吗?” “不好说。毕竟公安也沦陷了,不排除一些枪支落到平民手里。”明屿沉思着,补充道:“依我看,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可以主动出击。” 沉临越点了点头,“明天可以先去探一下他们的行踪,摸清楚状况。” 容惜把头埋在饭碗里,装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带上她吧,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出去。” 沉临越淡淡看了她一眼。 “有小荔枝作陪,我没意见。” 明屿没心没肺地笑了。 容惜的心猛然一跳,上次外出的阴影还没彻底驱散,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跟着他们出去,直面这个危机四伏的残酷世界。 她不想变强,也不想努力,只想宅在别墅里混吃混喝。 “我不想……”她极小声地抗议着。 “由不得你。” 沉临越冷冷道,又恢复了那副冷酷姿态。 明屿笑着伸手揉了揉容惜的头发:“小荔枝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容惜嗅着他身上龙舌兰酒的气息,却觉得辛辣如血。 “嗯…我知道…” 她低下头,刻意避开明屿炙热而危险的目光。 支线第二次外出(上) “小荔枝,醒醒,该起床啦。” “别惯着她,以后让她自己起来,起不了床就别吃饭。” …… 凌晨五点十分,容惜是被明屿从被窝里拽出来的。 黎明时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寂静得连一声鸟叫都听不到。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还没从困意中脱离,只感觉身上轻薄的睡裙轻而易举被脱掉,身后一双冰凉的手正在给她套上作战服。 就像上小学的时候她不想起床,妈妈就会帮忙穿校服一样,几下就换好了—— 这是沉临越昨晚找到的唯一一件她能穿的作战服,但套在她身上依旧宽大,袖口和裤脚都卷了好几层,不过总比没有强。 “给你五分钟洗漱,然后到客厅集合。” 冷冽的雪松气息让她少了几许困意,沉临越给她戴上一副护目镜,又给她套上防弹背心。容惜还在打哈欠,不经意间对上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眸,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等到容惜急急忙忙洗漱完下楼,便看见两个狗男人已经全副武装站在客厅等她。 他们各自背着容量充足的战术背包,腰间别着枪和军刀,配上两人看上去一拳能打十个的高大身材,在末世中倒是充满了安全感。 明屿先冲她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抹温煦的笑,“小荔枝今天真可爱,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和你出去约会了。” 这个男人的嘴里总是能说出许多动听的情话。偏偏他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一双桃花眼如此戏谑地盯着人看。 至于藏在眼底的情绪似真似假,恐怕没人能分得清。 “咳…明屿…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容惜不好意思地移过头去。 沉临越冷着脸,把一把漆黑的手枪拍在茶几上:“你过来,复习一下。” 容惜突然开始紧张。 她把步骤全忘了,脑子里只记得昨天在地下室和沉临越做爱的画面。 那时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陷在情欲里到底是怎样一副神情,只闻到空气中那阵清清冷冷的信息素,以及与这清雅气息截然不符的,男人像是疯了般操她的狠劲。 她有些发颤,手指刚碰到冰冷的枪身,就被沉临越一把抓住手腕。 “一看就全忘光了,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知是不是容惜的错觉,总觉得沉临越的语气听上去有那么一丝罕见的无奈。 男人站在她身后,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双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又复习了一系列动作—— 卸弹匣、检查子弹、上膛、开保险。 “记住,遇到危险时不要犹豫,不管对方是人还是丧尸。” 沉临越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雪松味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缠绕着她,“瞄准躯干,扣扳机。十米内不需要刻意瞄准,凭感觉射击,明白了吗?” 知道今天这趟出行必然危机四伏,不然沉临越不可能这样叮嘱她。 想到那些张着血盆大口的丧尸,容惜紧张得几乎是小脸发白,她慌忙地点点头,手不自觉地把枪握得很紧。 “喂喂,沉队偏心啊。”明屿夸张地叹气,“以前训新兵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耐心。” 明屿轻松自然的语气多多少少缓解了她的拘谨。 他像金毛犬般顶着一头栗色头发凑过来,往她战术背心的口袋里塞了两条巧克力:“别紧张,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丧尸可不会管她是不是需要保护的小姑娘。” 沉临越开始往自己的背包里装医疗用品和绳索,“为了减少油耗,我们这次步行侦查,全程来回只有十公里。容惜,如果你拖后腿,我会把你丢在半路。” 走十公里而已,对于习惯了高强度负重越野的特种兵来说只能算是热身运动。但是对容惜这种身娇体弱、跑八百米都气喘吁吁的脆皮女大来说,简直是要了命的困难。 事已至此,哪怕她做不到也必须要做到,这便是人在末世身不由己。容惜咬着下唇点头,把手枪塞进腰间的枪套,枪身冷冰冰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五点二十五分,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别墅。 这片别墅区在晨光的沐浴下显得格外荒芜。两年前由于房地产泡沫破裂,开发商破产跑路,这里几乎一大半都是烂尾的别墅房。 他们占据的这栋别墅是为数不多修建好的房屋,原主人可能是担心住在这样的荒凉地段不安全,特意加强了全屋的安保建设。 可惜原主人遇到了两个特种兵,依旧是难逃一死…… 容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活着的感觉永远是最珍贵的。 东区医院离别墅区并不远,上次三人开着越野车很快就到了,但步行却增加了一定的困难。 他们不能再走那些宽阔的马路大道,因为会将自己暴露在陌生人的视野里,同时也不能走那些阴暗狭窄的巷子小道,万一遇到丧尸群堵截必死无疑。 光是不断的绕路就足够消耗体力,看来实际距离恐怕不止十公里。 这次是沉临越打头阵,明屿断后,容惜被两人保护在中间。 两个Alpha的脚步声几乎轻不可闻,而她自己的运动鞋却时不时发出“咯吱”声,在死寂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容惜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她跟在沉临越身后,已经感觉到明显吃力,小腿肌肉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设定的速度对体质顶尖的Alpha特种兵来说只是散步,对她这个常年不运动的Omega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长跑。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下,在寒冷的晨风中很快变得冰凉。 “沉队,休息五分钟吧。”明屿突然开口,“凡事要循序渐进。” 沉临越回头看了眼容惜惨白的脸色,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调整呼吸节奏,两步一吸两步一呼。” 他停下步子,若无其事地抛下一句叮嘱。 明屿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塞进她手里:“补充点能量。小荔枝,知道为什么丧尸不爱吃健身的人吗?” 容惜茫然摇头,气喘吁吁地剥开糖纸。 “因为肌肉太柴了!” 明屿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他这时竟然还有心情讲冷笑话哄她开心,“就像沉队这样的,咬一口能崩掉丧尸的牙。” 走在前面的沉临越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像是习惯了明屿的浮夸作派。 容惜很给面子地“噗嗤”笑出声,随即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明屿拧开水壶递给她:“慢点喝,别呛着。” 水是温的,带着淡淡的柠檬味。容惜小口啜饮,突然意识到这是明屿自己的水壶,嘴唇正间接触碰他喝过的地方。 她的脸微微一红。 “还有三公里。”沉临越看了眼腕表,“按这个速度,七点前能到观测点。” 只歇了五分钟,容惜又得跟着他们重新上路。 街道两旁的景象越来越触目惊心,一路上几乎遇不到几个活人。烧毁的车辆、破碎的橱窗、干涸的血迹…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哪怕是第二次外出,容惜依旧没能做到对此视若无睹。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无法控制胃部翻涌的酸水。 “别盯着看。” 明屿突然牵起她的手,龙舌兰酒的气息包裹着她,“深呼吸,想象你是在逛游乐园丧尸主题的鬼屋,还是免门票的那种哦。” 这个荒谬的比喻及时转移了容惜的注意力,紧绷的神经奇迹般地松弛下来。 她本能回握住明屿温暖的掌心:“我没事…只是需要适应。” “嘘…”走在前面的沉临越突然停下,举起拳头做了个战术手势。 明屿立刻把容惜推到一堵墙后,自己则悄无声息地移动到沉临越身侧。容惜屏住呼吸,听到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含糊不清的嘟囔。 “是一支幸存者小队,四个人。”沉临越的声音压得极低,“别出声,等他们过去。” 容惜藏在阴影里,屏住呼吸,透过缝隙看到四个衣衫褴褛的Beta从街角转出。 他们警惕地四处张望,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菜刀、铁棍、甚至还有一个木棍。 只见他们饿得瘦骨嶙峋,像野狗一样无所谓肮脏,在垃圾堆里疯狂翻找着。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其他幸存者。 这四个人竭力搜刮着垃圾堆里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 其中一个男人突然发现半包过期饼干,立刻塞进嘴里,却被同伴掐着喉咙硬生生抠出来,一伙人抢着分食。 等到他们走远,容惜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走吧。”沉临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继续前进的路上,望着Alpha的背影,容惜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她恨这两个强势的Alpha初遇就强暴了发情期的她,恨他们冷酷高高在上,恨他们非要招惹她。 她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他们,她可能早就死在某个肮脏的角落了。又或许,就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偷吃了一块过期饼干就被同伴打得鼻青脸肿。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惜见识到了特种兵如何像幽灵一样在城市中穿行。两人利用每一处阴影、每一辆废弃车辆作为掩护,完美避开了旁人的视线。 哪怕是腿软得几乎走不了路,容惜依旧咬着牙紧紧地跟在他们身边,生怕一个放松就被丢在半路—— 毕竟沉临越可不会像明屿一样跟她开玩笑。 “我们…还有多久到…要去哪……” 容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开口道。 “快啦。我们要去医院附近那栋还没装修好的写字楼,那里甲醛含量过高,且不具备给活人生活避难的条件,同时也不会聚集大量丧尸。” 明屿一边警戒四周,一边继续解释给她听:“那伙Alpha没有固定据点,他们像鬣狗一样在医院附近游荡,专门劫掠来找药的幸存者,所以我们不能直接出现在医院。” 见她还是一脸懵懂,沉临越补充道:“医院里药品储备丰富,但丧尸太多。他们不敢进去冒险,只能在外面守株待兔。上次我们没遇到他们,或许是运气好。” 容惜想起别墅药柜里放得满满当当的抗生素和止痛药,突然明白了上次外出搜寻有多重要。如果没有那些药物,在末世一个小小的伤口感染都可能致命。 “行了,别发呆,我们到了。” 沉临越抬手敲了敲她的头。 支线第二次外出(下) 观测点选在这栋废弃写字楼的四层。 杀完游荡在楼内的少量丧尸后,沉临越特意选了一间视野良好的办公室,透过破碎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医院正门。 明屿小心地清理掉碎玻璃,示意容惜蹲在他们身后,然后他架起了狙击枪。 此时沉临越正全神贯注地用望远镜观察周围环境,他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眉头微皱。 容惜悄悄瞄了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又迅速收回眼神。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容惜的腿开始发麻,汗水顺着后背滑下。两个Alpha却像石雕般一动不动,只有偶尔交换的眼神显示他们还在交流。 “有动静。”沉临越突然压低声音。 容惜迅速拿起被分到的普通望远镜,当她调整焦距看清远处的景象时,差点惊叫出声—— 四个彪形大汉拖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性,慢悠悠地从医院附近的便利店里走出来。 他们穿着脏兮兮的背心,露出的手臂上满是狰狞的刺青,像拖着一袋垃圾一样将她扔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那是个饱受虐待的Omega,信息素被血腥味掩盖,但容惜能从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判断她还活着。她的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容惜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望远镜里的画面变得模糊不清。 “求求你们…” 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放过我的女儿…” 相隔的距离太远,容惜无法听清那女人在说些什么,只能通过哀戚的神态判断她在卑微乞求这伙Alpha能放她一条生路。 就在女人还趴在地上不断哀求的时候,其中一个秃头男突然拿出一把水果刀,直接上前割穿了她的喉咙。 鲜血瞬间溅红了水泥地,秃头男得意洋洋地把刀收回来,另外三个男人对这具尸体死不瞑目的惨状无动于衷—— 显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虐杀Omega了。 “唔!” 目睹一切的容惜猛地捂住嘴,胃部剧烈痉挛。 沉临越的动作比她的哭声爆发更快。 转瞬间,容惜就被拉入一个坚实的怀抱,脸被迫埋进Alpha的胸膛,那压抑着想要溢出的抽泣声被尽数堵在他的怀里。 雪松味的信息素包裹着她,一如既往的冷冽强势,却意外地带着安抚的意味。 仿佛在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 “放松。” 沉临越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罕见地放轻了语气。 明屿难得没有说话。 他眯着眼,冷酷而专注地注视着狙击镜内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像一条进入警戒状态的毒蛇,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 容惜浑身发抖。 这不是电影,不是游戏,而是活生生的人像牲畜一样被宰杀。 没过多久,望远镜的镜头里又出现了一个猥琐油腻的胖男人。他如同刚才那四人般,拖拽着一个女孩从同一家便利店里走了出来。 女孩上半身还套着校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被打到高高肿起的脸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我刚操了一个高中生Omega,以前就因为这点小事进的局子。我呸,看现在谁敢来抓老子。” 胖男人得意洋洋地跟另外几个男人炫耀,“那群死狱警恐怕都变丧尸了吧!” “嘿嘿嘿,那就轮到兄弟们爽爽了,坐牢的时候一个母的都见不着。” 秃头男开始脱裤子,其他几人一边替他围着警戒四周,一边流露出淫邪的眼神。 女孩像虫子般蠕动爬行着,竭力伸出手试图勾住那具女尸的衣裳。 “妈妈…救我……” 随后便被秃头男人重重一脚踩碎了指骨。 容惜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她听见沉临越一如既往冷静分析—— “这伙人都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重刑犯,他们藏身在看似空无一人的便利店里,专门虐杀那些前来找物资且没有力量自保的女性。” 只是她此刻再也无法平静地听下去了。 “开枪啊!”她抓住明屿的手臂,声音因压抑而嘶哑,“求求你…救救她。” 明屿的肌肉紧绷得像一块铁,他面无表情,没有看她。 “小荔枝,现在开枪会打草惊蛇,我们得等到这伙人的头子出现。” “那就眼睁睁看着她被强奸吗?” 容惜的眼泪终于决堤。 “你们…你们视若无睹,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她哭着质问,声音若是再大一些就会引来丧尸。 沉临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自己:“容惜,你冷静点,现在不是你宣泄情绪的时候。” “也对,你们杀过的人多了去了…我多天真才会以为你们没坏透…” 容惜的视野因泪水而模糊。 沉临越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灰蓝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容惜读不懂的情绪。 “别哭,听话。” 他更用力地搂住她,低沉的话落在她耳边,语气竟是相识以来前所未有的温柔。一向在部队里凶惯了的男人不习惯这样说话,听上去甚至有些生硬。 容惜一颤,一霎那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是错觉吗? 沉临越这个狗男人刚才在哄她?她没听错吧? ……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枪响。 容惜连忙拿起望远镜看去,镜头内突然出现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 他的腰间竟系了四支手枪,身后还跟着几个学生气很重的小跟班,每个人都饿得面黄肌瘦,手里分别抱着一个纸箱。 秃头男见到少年,正想笑嘻嘻地说些什么。 下一秒,少年一枪就把骑在女孩身上的秃头男毙了,容惜还来不及欣喜,第二声枪响接踵而至—— 少年竟用同样的方式开枪打爆了女孩的头。 “老…老大。” 方才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竟然在这个少年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少年抬手又是一枪,子弹擦着胖男人的耳朵,打爆了他身后突然出现的丧尸头颅。 “我要的物资呢?十支抗生素找到了吗!一群废物,如果没有我把你们放出来,你们早就闷死在监狱里变丧尸了。” 少年冷冷一笑,看都没看地上的几具尸体。 容惜看着少年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莫名感到一阵胆寒。 “最近出现在医院附近的幸存者越来越少了,我们也没办法啊…总不能真闯进医院里找药吧,里面全是丧尸啊!” 几个罪犯苦着一张脸跪在地上轮番求饶,仅仅只是因为少年手里有一把枪,正是这把枪决定了他能当这伙人的老大,肆意决定旁人生死。 “你们是蠢货吗?医院附近没人了就换个地方啊!难道一直躲在医院附近的空便利店里提心吊胆吗?” 少年的脸色更加阴沉。 “还好我今天早有准备,让他们把物资全部带上了。我们先去那个烂尾的别墅区里找栋房子住,再看看附近有没有活着的居民,有的话……” 少年阴冷一笑,“那就把他们全部杀光,男的砍头,女的先奸后杀。” 容惜紧紧地握住望远镜,早已分不清心里的情绪是愤怒还是恐惧。 “哈…看来这伙人都在这了,真是一次完美的行动。” 明屿勾了勾唇,琥珀色的眸子竟绽放出一抹光彩,让他看上去充满了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是在期待杀人吗? 容惜望着他的侧脸怔怔出神,莫名觉得眼前这个完全沉浸在任务里的明屿,与平时嬉皮笑脸的男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 一个小跟班面露犹豫,他捧着沉重的纸箱,小心翼翼开口道:“老大,我们这些天抢来的物资全在这了。现在还是白天,我们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抬着物资去找地方住吗?” 回应他的是砸在脸上的一记猛拳。 “蠢货,老子有枪啊!” 少年似炫耀般拍了拍紧紧捆在腰间的枪支。 “我爸可是监狱长,趁乱顺几支枪简单得很。这世道有几个人有枪啊,军方早就放弃了A市,那群当兵的全都躲到B市基地去了。现在有枪的只有我!想杀谁就杀谁,人和丧尸都不怕!” 少年一边笑,一边指挥这群小弟们搬抬物资,一行人竟蠢到毫不掩饰地走在大街上。 偏偏他们又很懂得躲避丧尸的追逐,全部都刻意放低了声音,医院门口那群傻丧尸竟然真的没追上来。 眼看着他们就要离开望远镜的范围,容惜气得发抖,平生第一次恨自己不会打架,不能亲手解决这些草菅人命的畜生。 然后她听见沉临越突然喊了一声明屿,明屿低低地应了一声收到。 她恍惚移过头,疑惑地看向沉临越,想知道他下了什么命令。 这个向来成熟稳重的男人突然伸手捂住她的两边耳朵。这个动作就像小时候过年时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大人们会对她做的动作。 容惜一脸懵懂地望着他,试图弄明白男人的行为意图。可是沉临越又不说话了,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原来部队里最顶尖的狙击手开枪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容惜后知后觉地望向差不多快要收工的明屿,才惊觉自己错过了怎样一出好戏!她连忙拿起望远镜,再望去,只见到一副截然不同的场景—— 那伙人,全部中弹死在血泊里,无一生还。 “是我忘了,他的枪装了消音器,你本来就听不到声音。” 沉临越松开了捂住她耳朵的手。 “你是不想让小荔枝看到我杀人的画面吧。” 明屿收起狙击枪,耸了耸肩,露出容惜熟悉的笑容。 “你没看到她今天吓成什么样了吗,我听到女人哭就烦。”沉临越拎起装备起身,冷冷地看了一眼云里雾里的Omega,“走了,去捡战利品。” 容惜彻底懵圈了。 所以明屿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这伙人解决了? 就凭那几秒钟的时间,他这样那样然后再这样,甚至扣动扳机的幅度都那么小,就把这群看上去穷凶极恶的罪犯全杀光了? 这难道就是爽文里描述的火力压制吗… 没有跌宕起伏斗智斗勇的情节,也没有坏人的自我剖析求饶挣扎,他们甚至都没跟这伙人见上一面。 仅仅是占据了一个完美的暗杀位置,以及拥有足够的火力、绝佳的运气,就这样得到了一大批物资…… 容惜在此刻竟然可耻地感到庆幸—— 幸好,她遇到的是他们。 …… 容惜本来以为自己看到一地的尸体会感到恐惧恶心,结果当她路过这些人渣的尸体旁时,心中只感到一腔畅快。 如果不是怕脏了自己的鞋,她恨不得再补上几脚! “我们只有三个人,搬不了这么多物资走,注定要有取舍。” 沉临越望着眼前足足七个物资箱,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箱全是游戏机,直接丢。还有这箱…电煮锅和一大包番茄火锅底料?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明屿脸色一沉。 他本以为杀了这群恶徒能有不少收获,谁知翻了两箱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他继续翻下去,总算搜到了十袋泡面和四瓶可乐,以及…… 两盒全新的避孕套。 他抬眼望向一旁兴高采烈翻物资的Omega,笑了笑,悄悄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容惜运气就比较好了。 她刚打开离她最近的一个箱子,便看见一瓶还没拆封过的沐浴露,以及几包卫生巾,还有小瓶的洗衣液和驱蚊水。 那群恶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些物品? 这些东西可能是那对被虐杀的母女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其他被残害的女性…… 容惜心微微一痛,叹了口气,把这个箱子牢牢抱在怀里。 “走了。剩下的东西留给别人吧,这里不宜久留。” 沉临越在短时间内整理好他挑选出来的物资,回眸看了一眼容惜。 “我…我也整理好了!” 容惜急忙向他汇报,生怕又挨一顿骂。 明屿见状不免逗她,“小荔枝真的没有想要的东西了?” 容惜心虚地点点头,视线却落在那一袋火锅底料上。 读大学的时候,她总喜欢和舍友组团去海底漂吃火锅。遗憾的是,那种安定祥和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那就带上吧,回去让沉队做一顿火锅给你吃。” 明屿的战术背包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了,他弯腰捡起那袋火锅底料,顺手就塞进沉临越的包里。 “我可没答应她。” 沉临越冷冰冰地走在前头,头也不回。 “就当我替你答应了。” 明屿望着她笑,也不说别的话,只是那般明朗的笑。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浸染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他看上去纯粹得不像是死里逃生无数次的狙击手,更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 容惜再一次感到恍惚,因为她发现她根本不认识真正的明屿是什么模样。 “那就谢谢了……” 回程路上背的东西更多了,她体力本就快到极限,说话也很小声。 也不知是在向两个之中的哪一位道谢。 第一次被舔逼爽到喷水(h) 回程比来时更辛苦。 他们毕竟杀了那么多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物资,怕被有心人记下他们的行踪,沉临越选择继续绕路,保证别人猜不透他们的方向路线。 这种事对于两个体能异禀的特种兵Alpha来说是家常便饭,却是苦了从不锻炼的容惜。 无数次她都想丢下背包,直接赖在地上不走了,又或是出声让沉临越走慢点,等等她。可是她不敢,这就是所谓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经历了这些天的相处,比起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明屿,她反而更能摸清沉临越的性子。 这个男人把公事和私事分得清清楚楚,该正经的时候凶得要死,不正经的时候也很凶。像外出搜寻物资这种正事,对着他威胁撒娇哭闹都没用。 如果她犯蠢拖了后腿,她毫不怀疑沉临越真的能把她丢在半路就这样走了—— 这个拔屌无情的狗男人。 回到别墅时容惜快要累趴了,腿软到差点跪在地上。 “我…我先去洗个澡。” 她虚弱地拖着身子往楼梯上走。 两个Alpha放下手中的物资箱,分别把身上的装备都卸下来。他们跟没事人一样开始清点这次的物资,一点疲惫的感觉都看不出来。 尤其是明屿,就像一只精力旺盛的大型犬,兴致勃勃地掏出本子开始记录这次的收获,甚至还不忘和她调情。 “小荔枝洗完了记得来找我哦,哥哥帮你按摩。” 明屿一脸坏笑,也不知在计划些什么。 …… 容惜迫不及待地用新找到的沐浴露洗了个澡。 别墅有太阳能发电系统,能够把过滤后的雨水加热,只是两个狗男人在部队里就习惯了洗冷水澡,所以只有她会专门用热水。 沐浴露闻上去有一股淡淡的玫瑰味,是她喜欢的味道。 容惜仰头闭上眼,任由热水从脸颊缓缓流淌,即便腿跟废了差不多,她依旧由心底里感到庆幸——活着真好啊! 等她洗完澡出来后,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明屿正蹲在地上把物资分类摆放,沉临越则一脸专注地在厨房里忙活,两人一时间都没注意到她。 容惜悄悄走到厨房门外,身体半倚着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在偷看沉临越——这个男人做饭都在冷着脸,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几分清俊。 他竟然在准备火锅。那包火锅底料就放在他手边,旁边还有一个菜园里刚成熟的番茄,显然是男人刚摘下来的。 他正在把土豆切成片,锅里煮着几块刚放下去的面饼和午餐肉,以及之前囤着还没吃完的大白菜和西兰花,光是闻着就香喷喷。 沉临越发现了她,挑了挑眉,偏偏不说话。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容惜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她头发还在滴水,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裙,清纯的脸蛋让她看上去既乖巧又惹人喜欢。 从小到大,她不是没遇到过像沉临越这样难相处的人,这类人大多外冷内热,只要多点接触,总能放下些许心防。 偏偏她就碰上了一个硬钉子—— “不用。” 男人拒绝得干脆利落,见容惜愣在那,又淡淡地补了一句:“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等我抱你去沙发上歇着?” “哦…那我走。” 容惜表面乖巧应了声好,然后毫不犹豫地就转身走了。 容惜实在难以想象,这个男人的性格冷成这样,他是怎么娶到老婆的?沉临越的亡妻和他相处的时候真的不会被气死吗? 别的不说,他这种男人就适合死在战场上,做一个无情的战争机器。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容惜的确挺好奇沉临越的那点私事。 但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问清楚,直接问沉临越会很奇怪,显得她很在乎他似的,何况这个狗男人说不定理都不会理她。 倘若拐弯抹角去问明屿,一来只能听到一些模棱两可的回答,二来明屿是个醋坛子,问几个问题就要被他操一顿不值得。 她往客厅走去,明屿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个本子写着什么,栗色的短发微微翘起,为他平添几分少年气。 她踮着脚凑近一看,发现这是一个专门记录物资的小本本,他在记录每一次外出得到的物资数量。 “好香啊,小荔枝变成小玫瑰了。” 明屿顺手把她揽到怀里,像黏人的金毛犬,把头埋在她的脖颈蹭个不停。容惜害羞地推开他,目光落在最新一页的笔迹上—— 明屿的字写得意外还不错,至少不是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文盲。 在丧尸病毒爆发前,容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日常的校园生活里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特种兵。 她运气不好,大一军训时遇到的带队教官素质极其低下,满口粗俗脏话,甚至还爱开女生的黄腔。正因如此,她发现明屿写字好看时才会这么惊讶。 “四罐可乐、六盒牛奶、一瓶沐浴露、八条巧克力、十袋方便面、四包卫生纸、两卷垃圾袋、七包卫生巾、三袋杂粮饼干……” 这次搬物资回来她也有出一份力,容惜心里开心,情不自禁地把这次的收获读了出来。 最后读到“两盒避孕套”时,她的脸微微一红,明屿顺势把她推倒压到身下。 “宝宝,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用了吧?” 他就跟公狗发情似的,说来就来。明屿伸舌头慢慢舔她的腺体,就像舔一颗水润的荔枝一样,留恋不舍。 他又开始亲她的脸,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子嘴巴。 手也没老实,直接掀开睡裙拨开内裤,手指顺着紧闭穴缝开始撩拨,光是抠她的阴蒂就把小穴玩得直流水。 两个人开始接吻。 容惜体感明屿的接吻技巧比沉临越强了几百倍。他很懂得怎么一收一放,既让人不至于感到窒息,又同时让她有种呼吸被他牵着走的感觉。 她只知道明屿有个各玩各的女朋友,看他那么会讲情话哄女孩子开心,想必也是个风月情场的老手。 “唔…” 她陷在唇齿缠绵的温柔里,情不自禁低喃道:“明屿…你是不是吻过很多女人?” 明屿一愣,低笑,“如果我说只亲过你一个,你信吗?” 容惜没有回答,眼神飘渺地望向别处,“你和女朋友难道没做过?” “只做过一次。她是家里给我安排的人,我们在性事上也完全不合拍,彼此早就形同陌路了。只是碰上末世,没来得及说分手。”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淫水捅进她的身体里。 只是在穴口处浅浅抽插,拇指有意无意地刮了刮小核,却足以让敏感的小穴不断吐水,放任逼水流了他一手。 “算了……”容惜低低一叹。 如果不是末世,她绝对不会和一个不是处的男人做爱。她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凭什么要这般委屈自己,她要的是全身心都属于自己的男人。 可这偏偏就是末世,能遇到什么样的人、找到什么样的物资,全凭一句运气。 倘若她运气不好,像那对被轮奸后虐杀的母女一样,遇到了以性虐Omega为乐的罪犯团伙,下场只会比现在惨千万倍。 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躲在仓库里发情的那一天,来的人不是他们两个,而是那些人渣,她恐怕早已生不如死了…… 她闭上眼,搂紧了明屿的脖子,不想再去想这些糟心事。 明屿把手指抽出来,勾连出一缕长长的银丝。 Omega情动时逸散的荔枝味信息素飘在他脸上,他已经硬得不行了,却没像平时那样急着操她。二人只是简简单单地相拥在一起,谁也没说话。 “容惜,你是不是在介意。” 明屿问得直截了当。 这是相识以来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喊她的名字。 不是叫宝宝,也不是叫小荔枝,而是她的名字。容惜感到些许意外,心中莫名泛起涟漪,又很快被她强行压下。 “没关系。如果不是末世,我们根本不会有相遇的可能,我也无权要求你在没遇到我之前守身如玉,毕竟我们现在连情侣都不是。” 容惜移过脸,怕自己迷失在那双如蜜糖般温柔的琥珀色眼眸里。 “这样吧,你要是嫌我脏,就把我当一条狗玩,好不好?小主人?” 他感到愉悦,又发明了一个对她的新称呼。 明屿说着说着,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委屈的大狗狗,又开始舔起了容惜的身体。 他一边观察着容惜潮红的面色,一边舔着她的奶子,把奶头舔得嫣红,这次似乎舔得更加卖力了。 “咦,小主人的逼怎么全是骚水。难道是喜欢脏脏的狗鸡巴操进去吗?最好再把狗精全部射进去,把小主人的子宫全部喂饱好不好?” 明屿故作疑惑,把容惜的腿扒得更开,径直埋头猛舔她的逼—— “嗯啊…唔…不玩了!明屿你快停下!” 容惜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舔逼,这感觉陌生到让她不知作何反应。 只觉得所有快感的来源都汇集在他灵动的舌头上,他就像在吃雪糕一样,轻轻把软肉含在唇瓣上暧昧厮磨。 容惜没想到自己这样也能高潮。 她绷紧了身体,双腿抽搐着夹紧了明屿的头,小腹涨疼,被手指撑开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淫液,全部喂到了明屿的嘴里。 口渴的恶犬喝得很开心,品尝着独一无二的甜美骚水。 “喜不喜欢?” 明屿抬眼含笑望着她,像摇着尾巴在邀功。 “喜欢…” 容惜羞得不行,拿过一旁的枕头捂着脸。 正当两人还想再温存一会时,厨房那突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吼声—— “明屿,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切菜!” 吃火锅前也要挨操(h) 明屿像是没听见沉临越的话,又接连在她的脸上落下好几个吻,恨不得让容惜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 容惜小时候养过一只金毛犬,每次它犯错了就会心虚地扑到她怀里又蹭又舔,试图转移小主人的注意力—— 现在的明屿跟它没什么两样,但他比小狗坏多了。 “你先起来…别压在我身上。” 容惜推了推他的胸膛,始终躲避和他对视。 “小主人嫌我和别的女人做过,嫌狗鸡巴脏,对不对。” 又回到了这个话题,容惜心里纳闷。 她明明已经看淡不介意了,毕竟做都做过了。只是为什么明屿看上去反倒破防了?头一个劲地在她胸前蹭,紧紧地抱着她几乎不愿意放开手。 还是说他其实在和她玩角色扮演?现在各自扮演的是身娇体弱的小女孩和化成人形的发情公狗。 如果不配合他玩一会,这个狗男人说不定又要变脸了。 “我…的确嫌弃坏狗狗不自爱。” 容惜红着脸,羞涩万分地即兴编台词。 “都是坏狗的错,没能管好自己的狗屌。” 明屿故作自责委屈,一向盈满笑意的眼睛变得忧愁,像是晴天突然转阴。 正当容惜要被他这副神态骗过去时,男人硬挺的肉棒不知何时就抵在了穴外蹭个不停,硬是把那道紧闭的肉缝磨得红彤彤的,又痒又爽的小穴对着硕大龟头止不住吐水。 “咦,小主人不是很讨厌不自爱的坏狗吗?怎么小骚逼一直缠着狗屌不放呢,喷的水多到快要把我淹死了。哦…我知道了,小主人想帮我把脏鸡巴洗干净对不对?末世的水源那么珍贵,小主人只能自己用逼水帮我洗了,好善良的小主人哦…” 容戏被明屿的不要脸惊呆了。 这个男人简直不按任何套路出牌,明明上一秒还在装模作样地道歉忏悔,下一秒就一脸狂热地挺着粗大驴屌不断玩她的逼。 光是鸡巴抵着小豆豆使劲戳就让她腿抖着泄了一身,深色沙发上沾满亮晶晶的爱液。 “不…不玩了…明屿…你先停下…去厨房…啊!” 辛辣的龙舌兰酒味弥漫在呼吸间,敏感的Omega爽得头晕目眩,她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却突然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叫。 原来是壮硕的龟头顺着滑溜溜的缝隙直接滑进了骚逼里,明屿刻意控制着没一杆进洞,只是浅浅地在穴口处抽插着。 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容惜感受到一种穴道被缓缓撑开的饱涨感,那些挂在穴口的淫液全被粗大肉棒全部堵了回去。 女大学生的小嫩穴被迫含着像鸡蛋大小的龟头,被撑得又酸又涨,偏偏Omega渴望被占有的本能让她摇着屁股想要吃下去更多。 “呵,怎么能不玩呢?你不是嫌我脏吗?现在就来帮我洗鸡巴啊。” 男人漫不经心的口吻骤然一冷。 不待容惜反应,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可怜兮兮的嫩逼上,把容惜吓得身子一抖。 小屁股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又把肉棒吃进去了几寸,这下小穴被撑得更大了,完全沦为狗鸡巴的形状。 呜…她就知道明屿会变脸,他突然冷脸的样子比沉临越还要恐怖。容惜一边害怕明屿做出什么更激烈的举动,一边又在心里暗暗期待着。 身体被迫无比专注地感受肉棒一点点撞开软肉操进来的快感,就当是安抚恶犬的必要牺牲了…… “脏狗屌已经被小主人的骚水洗干净了,来摸摸。” 明屿把她的手按在露在外头的鸡巴上。 深紫色的棒身仿佛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龟头每次抽出来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或许只是把现在的调情当成开胃小菜,他没有要深入操她的意思,粗长的鸡巴只进去了三分之一,高频次撞击着被磨到红肿的穴口。 更可恶的是鸡巴时不时拔出来拍打她的阴阜,这时候女大学生的小逼就会控制不住喷水,Omega敏感淫荡的身体被狗男人轻轻松松玩透了。 “宝宝想不想吃狗精?小逼夹得好紧,想射在里面让小主人生一窝狗崽子好不好?” 明屿拔出肉棒,装出一副好像在认真思索要射在哪里的样子。 可怜的Omega习惯了被两个Alpha粗大肉棒贯穿身体,现在根本没得到满足,纠结得咬着手指一脸潮红地盯着坏男人看。 “不说话?那就是想吃的意思了。”明屿笑了。 硕大龟头又缓缓塞进贪吃的小穴里。 容惜舒服得眯起眼,紧接着便感受到灼热的液体冲击着阴道壁,她的腿被明屿死死按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接连不断的内射。 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小穴被灌了满满的精液,男人把肉棒抽出来,欣赏白浊淌满了她的腿心。 “故事的最后,小主人用骚水把脏脏的狗鸡巴洗干净了。结果坏狗恩将仇报,不但咬死了小主人身边的所有男人,还把浑浊的狗精全部射进小主人的子宫里。可怜的小女孩每天都被狗鸡巴操开子宫,最后只能乖乖受孕,生下一窝狗崽子。” 明屿抚摸着容惜的腺体,低声在她耳边宣布这次角色扮演的“结局”。 狗男人的性癖真是变态啊…他们在部队的生活就这么性压抑吗? 容惜在心里暗骂一声,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游戏”还是挺新奇的,她竟有些期待下一次的剧本了。 …… 十月份的天气依旧多变,外面突然下起了倾盆暴雨。照进客厅的日光骤然暗下,容惜透着落地窗往外看去,只看见天幕透着一片阴沉沉的漆黑。 远处丧尸的身影被掩盖在狂风骤雨里,雨声掩盖了人类的哀鸣,身处末世的感觉更明显了。 “啧,我们运气不错,赶在下雨前回来了。” 明屿微微一笑,似乎很喜欢这场能够冲刷杀人痕迹的及时雨。 容惜没说话,静静看着窗外稀里哗啦的雨水,只觉得分外有安全感。 最后是沉临越把煮好的火锅端了出来。 容惜刚挨了一顿操,目光流转间媚色根本藏不住,清纯的脸蛋又甜又骚。如果不是顾及着她的体能消耗太大必须要吃午饭,沉临越恨不得立刻把她操死在沙发上。 刚才他在厨房切菜,把两个人在客厅的动静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容惜一边脸上抗拒一边摇着屁股吃鸡巴的骚样,她那股甜得发腻的荔枝味都飘到厨房来了。 他听着容惜又娇又甜的喘声,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丢下煮到一半的火锅,直接走过去把她操到三天下不了床。 他可不会像明屿那样温柔待她,也不会讲小女生爱听的情话。 他一向喜欢后入的姿势,所以把她压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猛操再合适不过。 他也不会给她做太多前戏,他喜欢一杆入洞的直接,粗长的肉刃狠狠贯穿她的小子宫,睾丸都能把她的逼拍烂。 他这样做一定把胆小的Omega吓得捂着小腹哇哇大哭,偏偏宫颈口还喜欢咬着鸡巴喷水,明明就是个喜欢和男人宫交的骚货。 沉临越在部队里一年能看到的女人不超过五个,所以他会一边操她一边暗自困惑,现在的女大学生都这么骚吗?这么喜欢吃男人的大屌? 一向清冷自持的男人绝不会承认,他躲在厨房听着两人做爱的动静,进而臆想自己和容惜做爱的画面开始撸鸡巴,最后竟然射了满满一裤子的白浊。 好在,容惜永远不会知道他刚才在厨房里在想些什么。 善良单纯的Omega早已被眼前香喷喷的火锅吸引。若不是手机早已没电关机,她一定会拍下这一桌漂亮饭—— 浸满了番茄浓汤的方便面条、薄如蝉翼的土豆片、大块的午餐肉、软烂的大白菜和西兰花……甚至还有之前剩下的速冻水饺。 全世界还有谁能比她幸福? 能在末世的暴雨天里躲在有水有电的别墅,吃上一顿心心念念的番茄火锅。不用担心物资匮乏,不用躲避人类的相互残杀,唯一的缺点是必须乖乖挨操。 或许这便是人与人的利益联结。 倘若她不能为两个狗男人提供任何情绪价值,他们又凭什么要对她好? 容惜心里清楚,两个重欲的Alpha离不开她的身体,而现阶段她也离不开他们的庇护,这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关系。 至于爱情,哪怕她再单纯,也从未幻想过要从他们身上得到。 况且,他们看上去也不会真正爱上她,这是沉临越亲口和她说过的。 她可没忘记沉临越当时的样子,凶死了。 容惜迫不及待地把吸满番茄汤汁的面条捞到碗里,刚想开动,明屿便夹了一块午餐肉放在她的面条上。 “小荔枝还想要什么?我给你夹。” 明屿单手撑着脸,也不动筷,笑眯眯地看着她,像个纯良无害的邻家大哥哥。 一旁的沉临越也不怎么动筷,两个狗男人似乎把Omega当成了需要饲养的小动物,此刻很是享受投喂她进食的过程。 既然是这样,容惜就不客气了。 她也不怕烫着,一边吸溜着番茄汤面,一边眼馋锅里翻滚的土豆片。 沉临越给她夹了一块,“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容惜吃得开心,下意识弯起嘴角,抬眼望着他甜甜一笑。 沉临越看着她的笑容一怔,心中莫名悸动,又很快如同掩饰般移开眼。 窗外的雨声愈发磅礴,看来这场暴雨没那么快停。末世生活注定残酷冰冷,偏偏眼前的火锅却冒着温暖的热气,是如此虚幻。 容惜吃着吃着,眼泪便控制不住往下掉。 果然她还是没办法忘记那对被虐杀的母女。 她想到生死未卜的家人朋友,再想想自己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吃火锅,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倘若他们知道她靠满足两个Alpha的性需求换取苟活的机会,会不会看不起她?一定很鄙夷吧…… 明屿温温柔柔地给她擦眼泪,眼底却没什么情绪波动。 “宝宝怎么突然哭了?说给哥哥听听。” 他揉了揉她的头。 真要把原因说出来就太矫情了,尤其是对着两个习惯了杀人的特种兵。 容惜摇摇头,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没什么,可能是没想到在末世也能吃到一顿火锅,我很开心。” “哦,爱吃多吃。” 沉临越又给她碗里夹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容惜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她也不指望。 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压抑的事情,把注意力都放在面前这顿难得丰盛的大餐上。 沉临越似乎有强迫症,每一块土豆片的厚度都切得几乎一模一样。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厨艺还不错…至少从卖相上看,比她自己做出来的饭要强很多。 “活在当下,明白?” 沉临越慢条斯理地吃着面,看上去比她斯文多了。 容惜刚才在发呆,没听清他说什么,她抬头呆呆地看着他,“什么?” “看你这蠢样。”沉临越移开眼,什么都没说。 真是莫名其妙。 容惜心里委屈,没想到自己老老实实吃饭都要被这个狗男人凶。 如果不是在末世,她见到沉临越这种男人都要绕道走。除了长得帅和屌大,就没有一点优点。 容惜甚至开始心疼沉临越的亡妻,嫁给这种凶巴巴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嫁给他后这么快就死了,说明这男人克妻,更加要不得。 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喜欢温柔中带一点霸道的男人,沉临越和明屿都不是她的理想型。 前者太难亲近,后者太难揣摩,论性格都比不上她大学暗恋过的学长。可惜末世人人自身难保,印象中的温柔学长说不定已经葬身尸潮…… 她情绪有些低落,埋头把剩下的面条全部吃完。 吃完饭后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在下,从窗外望出去,别墅区外那片小树林被吹得东倒西歪。客厅里没开灯,阴沉沉的光线很适合睡觉…以及做爱。 明屿不情不愿地走去洗碗,客厅就剩下沉临越和她两个人。 “哇!外面下了好大的雨!” 饭后,容惜走到落地窗旁,欣赏着这场汹涌暴雨。 沉临越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材像是将她笼罩在怀里,容惜没注意男人的接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雨幕看。 “喜欢看雨?”他佯装漫不经心问。 “是呀。”容惜随口应了一声。 “喜欢我?”他又问。 “不…喜欢,喜欢。” 容惜一时疏忽险些说漏了嘴。 “对我很有意见?” 他的手抚上她的腰,摩挲着少女光滑的肌肤。 “不敢。” 腰是敏感部位,容惜被他摸得很痒,身体下意识想躲开,却被男人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痒得快要站不稳了,连忙扶住冰冷冷的落地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摆弄成后入的姿势。 可怜的Omega还以为这只是简单的问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要被操翻了。 “那猜猜我现在最想干什么?” 沉临越就像她的论文导师在训话,问她的每一个问题语气都那么凶,这会让她紧张,从而下意识地无法思考,就这么顺着他的节奏一步步的… 这次沉临越没等她回答,又或许已经不需要回答了。硬到发痛的肉棒抵在她的腿心,雪松气息溢满在她的呼吸里。 “想操死你。” 暴雨天在别墅里做爱(h) 雨珠一滴滴砸落在玻璃上,发出动听的清脆声响。 荔枝甜香混着雪松的冷冽在昏暗客厅里纠缠,彼此间欲盖弥彰的暧昧气氛愈发浓重。 容惜双手撑着冰凉的落地窗,玻璃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身后Alpha高大的轮廓。 早已无心去听暴雨声,她此刻的注意力全放在腿心处那根滚烫的肉刃上。坏心眼的男人故意把肉棒抵着她的内裤戳穴缝,薄薄的布料早已湿透,全是被他玩出来的粘腻水痕。 “等一下…”容惜缩了缩肩膀,荔枝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来,“要戴套…” 沉临越掐着她腰肢的手顿了顿,鼻尖抵住她后颈的腺体深深吸气。容惜忍不住发抖,她清楚地感觉到Alpha犬齿擦过脆弱皮肤的威胁感。 “麻烦。”雪松气息骤然变得锋利,沉临越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自己拿。” 容惜手忙脚乱地去摸放在茶几抽屉里的避孕套。 欲望快要爆发的Alpha挺立着一根巨屌站在她跟前,她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炙热目光。 可怜的Omega紧张得撕不开包装,铝箔边缘在她指甲下磨来磨去,鬓角开始渗出细汗。 “慌什么,第一次见男人鸡巴?” 沉临越突然握住她手腕,带着她直接摸上自己青筋盘踞的柱身。容惜惊喘一声,掌心立刻被烫得发麻。 肉棒像活物般在她手里跳动,顶端渗出的前液弄湿她的虎口,细皮嫩肉的小手握在男人深紫色的粗鸡巴上,光是看着就很色情。 “你…先别凶嘛…”她低头小声嘟囔着。 被他这么一吓,铝箔包装直接抖掉在地板上。容惜咬着下唇蹲下身,怕沉临越又凶她,急忙用空出的手去捡。 她的睡裙本就宽松,这个动作更是让她的领口直接荡开,露出半边雪白胸脯。一对丰盈的奶子落在男人眼底晃啊晃,Alpha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她没注意到沉临越那道毫不遮掩的、灼热视奸她的目光,向来清冷的灰蓝色眼眸像是燃着一团欲火。恨不得直接把她挂在身上,变成他的专属鸡巴套子。 容惜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拿出来,结果又遇到了难题。 沉临越的肉棒太粗太长了,标准尺寸的避孕套根本没办法把他的性器塞进去。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把那个透明的橡胶圈给他套上,下意识用手指打量比划他的尺寸,不经意间揉了揉男人的鸡巴。 “操…”沉临越突然粗喘着用龟头蹭她手背,“你他妈在撸管吗?还没开始操你就发骚,再戴不好就别戴了,我直接射你逼里!” 又被凶了…容惜委屈得不想说话。 沉临越的性癖真是变态,一边嫌她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一边又喜欢说些粗俗的话来玷污她,欣赏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她光顾着在心底偷偷骂沉临越,这才发现手指正圈着肉棒无意识地上下滑动,看上去真像在给他撸管。 她慌得差点捏皱避孕套,橡胶圈卡在冠状沟处要掉不掉。男人突然挺腰往她手里撞,粗长茎身瞬间撑开套子头部,发出令人脸红的“啵”声。 “啊…” 容惜本能地想要缩手,却被沉临越抓着腕子强制圈住根部。她被迫看着自己的手指如何艰难地将橡胶薄膜往下捋—— 避孕套根本不够大,无比紧绷地裹着紫红色柱身,像第二层皮肤般勾勒出狰狞的脉络,像是随时都要撑到崩裂一样。 沉临越忽然掐住她下巴:“给鸡巴戴个套都能发情,你敢说你没湿?” 荔枝香气猛地炸开。容惜腿根一热,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句下流话又渗出更多水液。 她羞耻地加快手上动作,指尖沾上更多黏滑的腺液,偏偏尺寸偏小的避孕套就是需要她用手一点点推进去。 沉临越紧攥她的手,手心顺着他的力道来回揉弄肉棒。 “就这么喜欢给男人揉鸡巴?嗯?女大学生?” 沉临越爽得猛地扒开她的睡裙,雨声掩盖了一声惊呼,冰凉空气激得乳尖硬挺。 容惜还来不及遮挡,就被站在身前的男人捏住双乳。他比她高一个半头,垂眸盯着她看时压迫感更强了。 男人拇指重重碾过乳晕,像在捏水球一样玩她的奶子,一对软乳被大手揉出不同形状,还时不时把她的奶头揉捏扯长。 同时他将肉棒往她手心里又送了送,“很有揉鸡巴的天赋啊,继续。” “嗯啊…你先别捏…疼…” 容惜一边扭着腰想躲开胸前那双点火的手,一边又要把坏男人的大屌塞进小小的套子里。她无暇顾及自己乱溢的信息素,只感觉腿心不知何时变得湿滑。 随着沉临越揉奶子的手越来越往下,快要摸到她的小逼时,避孕套终于勉强罩住大半阴茎,却在根部勒出明显的凹陷。 Alpha还没开始操她,硬挺的肉棒看上去就能直接把套子撑破。 容惜手指发颤地还去调整,突然被沉临越抓着肩膀转了个身,脸直接被按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透过透明的倒影,首先看见的是自己被揉肿的奶子,乳头像两颗红豆一样挺着,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右腿提起来。 “抬腿。” 容惜慌乱地扶好窗,这个姿势让阴户完全暴露。湿透的底裤被两指勾开,龟头立刻抵上不断收缩的穴口。 套子表面的润滑液混着她的爱液,在入口处搅出淫靡水声。 “唔嗯…沉队…轻点…” 肉棒突然凶狠地尽根顶入,空虚的小穴在毫无适应的情况下猛然被填满。他刻意插得很慢却又极深,每一下狠凿几乎都抵着宫颈口,恨不得把肉棒塞爆她的小子宫。 容惜被这几下操得说不出话来,她刚吃饱饭肚子本就很撑,现在被肉棒顶着子宫又涨又酸。 “骚逼。” 沉临越用龟头磨蹭她瑟缩的内壁,又重重往上一顶,囊袋狠狠拍打着穴缝。 “没谈过恋爱还这么会吸鸡巴,老子没见过这么骚的女大学生!如果随便找几个退役军人肏你,是不是也能对着老男人的鸡巴发情?摇着屁股求人家射你?说话!” “我才不是…不是骚逼…呜呜呜呜呜…” 沉临越说话实在太难听了,他冷着脸讲荤话的模样就像在谈正事。 容惜呜咽着被刺激得哭个不停,偏偏小穴被肉棒高频率撞击操得发酸。骚水流个不停浇在隔了一层膜的龟头上,鸡巴肏进肚子里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绞紧穴肉。 还真是被沉临越说中了! 容惜脑海里不禁顺着他的话幻想那副被老兵轮奸的场景—— 几个年龄大到都能当她爹的老男人,仗着末世没了军纪法律,欺负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大学生。 几根粗长的脏臭鸡巴怼到她的面前,她腮帮子被塞满一根,手里抓着两根帮他们撸,小逼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最后她全身上下都被陌生男人的精液灌满,甚至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可怜的Omega只能大着肚子在末世里站街接客…… 容惜光是想想就浑身发热,仿佛现在操她的不是沉临越,真是想象中那群轮奸她的陌生男人。 小腹感到一阵酸软,荔枝甜香不受控制地溢满,骚子宫绞紧了Alpha的肉棒情不自禁地开始喷水,她竟然在三言两语的幻想中高潮了。 沉临越肏红了眼,抬手就是几巴掌重重扇在她的屁股上。 她又痛又麻,屁股晃来晃去想要躲开他的巴掌,落在男人眼里就像在调情,不知悔改的骚逼,欠扇! “你他妈还想被男人轮奸是不是!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说,你是个离不开鸡巴的骚逼!是Alpha的鸡巴套子!这辈子都要被男人肏的骚婊子!” 暴雨在玻璃上蜿蜒成河。 容惜透过水雾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以及身后沉临越沉浸在性爱中的脸。 他的气质没了往日的清冷,反倒像入了魔般凶戾,肉棒疯了一样想肏烂她的子宫,小腹处甚至能看出被异物顶起的弧度。 “我让你说话!” 在部队里就喜欢训人的指挥官又在凶她。 容惜哭着摇头想要抵抗,结果沉临越突然整根拔出,又在她放松的瞬间狠狠凿入,几个深顶把她操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呜呜呜呜…太深了,肚子疼…” 她捂着小腹想要躲,偏偏腰肢被大手死死固定住,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只能被动挨操受精。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容惜还不了解沉临越在性事上的恶劣本性,天真地以为只要照着他的要求做他就会放过她。 “骚逼离不开鸡巴…是Alpha的鸡巴套子,贱婊子这辈子都要被男人肏…呜呜啊啊啊啊…” 小姑娘说着说着委屈到眼泪直流,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小穴像不听话似的淫水飞溅。 男人操她的力度不但没有减缓,反而鸡巴像受了刺激般又猛猛涨大一圈! 避孕套快要被鸡巴操破了,上面的褶皱被暴力撑开,粗粝的橡胶摩擦着敏感黏膜。容惜眼前炸开白光,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 沉临越掐着她腰开始冲刺,每次退出都只留个头部,再整根撞进颤抖的甬道深处。 她扇沈临越耳光(h) “自己看。”沉临越按着迫使她低头,“老子的鸡巴怎么把你肚子顶起来的。” 后入的姿势本就色情,容惜在晃动的视野里看见自己下腹确实鼓起诡异弧度,这个认知让她穴肉剧烈收缩,立刻引来更凶狠的操干。 避孕套在交合处发出黏腻声响,橡胶薄膜与嫩肉摩擦着有种奇特的灼烧感。 “你说如果我突然把套摘了,把精液全灌进骚子宫里。”沉临越突然揪住她头发往后拽,“你这个骚逼会不会爽到高潮?嗯?” 容惜心里发慌,怕这个在部队里性压抑的狗男人疯起来不管不顾。她摇头摇得刘海都散了,却被顶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子宫口正在被龟头反复冲撞,她真怕那层摇摇欲坠的薄膜被沉临越操破。 “这就怕了?活该!晃着奶子勾引男人的时候没见你收敛。” 沉临越冷哼一声,故意放慢速度研磨敏感点,一心只想把她肏得心服口服。 “我才没勾引你…你别冤枉我…呜呜呜呜呜…” 容惜又被男人凶哭了。 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不都是他主动凑上来肏她的吗?她只感觉后颈腺体突突跳动,荔枝香浓得几乎凝成实质。 Omega的性本能驱使她撅起臀部迎合,想要得到更粗暴的对待。这个动作取悦了Alpha,沉临越终于松开她头发,转而去掐她咽喉。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突然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龟头一下接着一下顶着宫颈口,每顶一下就收紧一分手指,“给老子说实话!” 是,我讨厌死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这样的狗男人—— 容惜怎么可能对他说实话,她很惜命,还不想年纪轻轻被操死在这里。 “唔呃…不讨厌…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不知道沉临越会不会满意这样的回答,只是在窒息中模糊看见玻璃映出的交合处—— 深紫色的肉刃正将粉嫩穴口撑到极致,避孕套表面全是混合液体。她张着嘴发不出声,直到沉临越突然拔出性器,扯着她头发按跪在地。 “喜欢我?那好。”他把胀大的龟头抵上她嘴角,“把套子舔干净。” 她还没试过给戴着套的鸡巴口交,橡胶的苦味混着咸腥味冲进口腔。容惜舌尖刚碰到顶端,就被沉临越按住后脑深深插进喉咙。 避孕套在温热口腔里变得滑腻,她条件反射地收缩喉肌,反而让Alpha爽得爆了句粗口。 “操…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货!” 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跪在地上吃鸡巴的样子一定淫荡死了。 呼吸被肉棒的气息尽数掠夺,就连视线都只能落在男人阴茎根部的浓密阴毛上,像一个真正的鸡巴套子。 容惜被迫卖力地舔弄鸡巴,无意中看见不知何时从厨房里出来的明屿—— 男人挺着一根巨屌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毫不掩饰地视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像观摩一部正在直播的真人AV般,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现在操她的人是他,一边飞速地撸动着鸡巴。 在明屿的幻想里,容惜是他退伍后娶回家的清纯女大学生,是个看着纯实则骚的Omega。 昔日的战友沉临越来到他家做客,她就迫不及待地露奶想要勾引他兄弟。他一边在厨房洗碗,这个骚逼就在客厅里被只见过一面的已婚男人后入,还跪在地上给人家含鸡巴! 真他妈骚! 容惜求着沉临越戴套被他曲解成沉临越自己要戴,容惜怕是巴不得被野男人灌精中出,怀上别人的种让他戴绿帽子! 他捉奸的时候不把这个婊子操死都对不起自己的尊严,让这个骚逼知道什么叫妇道!看她还敢不敢勾引野男人! 明屿光是这么想想都硬得发痛,现在视奸她自慰不过是在挠痒痒。 好在容惜不知道他的想法,若是她知道,必须骂一句死变态。 雨势依旧没有变小。 等到容惜含得嘴都酸了,沉临越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她被拎起来重新按回窗前,沉临越扯掉沾满口水的避孕套,又撕开一个新的包装。 这次他亲自戴上,动作快得惊人,然后掐着容惜腰肢直接捅到最深。 “这个会破。”他在她耳边低喘,“感觉到吗?尖端已经鼓起来了…” 确实有不同—— 这款避孕套比上一款更薄,容惜能清晰感受到龟头棱角如何刮擦过宫口的敏感点。沉临越开始专攻这一点,次次都撞在同一位置上。 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突然绷直脚尖,穴肉疯狂痉挛起来,喷出一股股清液。 “这就高潮了?”沉临越嗤笑着拍打她臀瓣,“老子还没射呢。” 他变本加厉地加快频率,避孕套在体腔内发出危险的摩擦声。 容惜恍惚间和坐在沙发上撸管的明屿对视,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剖似的,好像她和沉临越做爱是出轨,是对不起他一样。 她一紧张便浑身紧绷,反而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更紧。 “啊…啊哈…别…” 沉临越突然咬住她腺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精液猛烈灌入避孕套前端。 容惜只感觉子宫口被烫得发抖,套子幸好没破,但鼓胀的顶端正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不断跳动。 射精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沉临越最后几下抽插故意搅动套子里的精液,让容惜能清晰感受到那些温热液体如何在橡胶薄膜里晃动。 他退出时,装满的避孕套从她体内滑出,沉甸甸地挂在穴口晃了晃。 她腿一软,险些站不稳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释放一次的男人心情总算好些,沉临越扶住她的腰,顺带把她搂到怀里。 他盯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感受着她身上全是他的气息,Alpha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如果她能一直乖下去,他可以一辈子都护着她,沉临越想。 “舒不舒…”他正想这么问她。 一个耳光毫无预兆地甩在他的脸上。 她的力道其实很小,却足够让高高在上的男人惊诧。 “不准…你再说那些话…不然我就…就…” 明明占理的是自己,容惜依旧不争气地哭了出来。她颤抖着嘴唇,偏偏不敢直视他,她想自己终究是怕沉临越的。 但是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刚才做爱时怎么能这样侮辱她。 沉临越一下就想清楚她指的是什么。 是他说的那些荤话,她不爱听。 明屿笑眯眯地在一旁看戏,心里暗暗叫好,幸灾乐祸沉临越翻车。 沉临越沉默着盯着她看,容惜下意识地抖了抖。 男人脑子里闪过两套处理方案。 一是道歉哄她,本性善良心软的Omega其实很好哄,他只要难得对她流露那么一丝温柔,她自己就能把这事掀过去。 二是维持现状,既不道歉也不做进一步的动作,让她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她自己就开始发慌。 沉临越选择了后者,原因很简单—— 他还不想那么快让容惜觉得,她可以拿捏他。 “算了…” 果然他对她了如指掌。 容惜没能等到他的道歉,她低下头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声算了。再抬头望向他时,她没有再哭,只剩下脸上没干的泪痕。 “反正我永远不会是你的爱人…你想怎么侮辱我都可以…” 她复述了一遍他从前对她说过的话,心底对他彻底没了最后一丝期待。 沉临越的心莫名堵得厉害。 他不想看她露出这副样子,小心翼翼地对着他说话,满是刻意地讨好他。他很矛盾,在这一刻竟看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不是把她当成一个操爽了就行的性玩具吗?为什么当她说出这句话时,他又听着不舒服了? 容惜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因为明屿正坐在沙发上招手唤她过来。 “小荔枝,哥哥在这呢,哥哥才舍不得这样说我的乖宝宝。” 明屿把刚才那些没说出口的龌龊想法抛掷脑后,立刻伪装成一只温暖热情、毫无心眼的大狗狗,摇着尾巴等她过来安抚。 沉临越肏她的时间太长,他的鸡巴等得快要爆炸了。 容惜转头就往沙发上走去。 男人从身后拉住她的手,她毫不留恋地甩开,连看都不想看他。 “你别这样…” 容惜怕自己说着说着又委屈得哭出来。 他真的很讨厌,是她平生见过最讨厌的男人。 沉临越用力一拽,她便直接往后倒在他的怀里。他的下巴顺势压在她的头上,一双手从背后圈住她,生怕她就这样走了。 “对不起。如果打我能让你好受点,你继续。” 这个男人连道歉都是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最后还是选了第一个方案。 “这可是你说的。” 容惜气鼓鼓地回头,抬手又扇了沉临越一个耳光! “不准叫我骚逼!不准叫我婊子!我不爱听的话全部不准说!”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两道浅浅的巴掌印,偏偏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就这样静静望着她。 “啪啪啪!” 容惜越看越气,又接连扇沉临越好几个耳光,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座巍峨的山。 直到她的手都酸了,气也消了,才停下动作。 她的力气不大,落在男人身上并不会很痛,却还是让她心里舒服了许多。 “那…这件事就过去了,我原谅你了。” 容惜是个很容易上头又很快就怂的性子。 她心虚地移开眼,没想到自己能这么痛快地扇这个冰块脸。她想尽快掀过这件事,怕沉临越突然变脸和她计较。 “可我这边还没完。”沉临越攥住她的手腕。 容惜心一跳,眼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在她扇他耳光的时候,男人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了! 明屿急得在沙发上打滚,“又来?小荔枝你千万别理他!狗狗鸡巴好难受,小主人快来帮帮狗狗。” 最后,容惜一边跪在沙发上被明屿操得浑身发软,一边还要给沉临越揉鸡巴。等明屿射完之后,沉临越又接连替上把她操得神志不清,明屿的鸡巴还塞在她的嘴里不断抽插。 等窗外的暴雨停后,两盒避孕套竟然都快用完了! 容惜还来不及担心之后该怎么办,就被两个男人活活肏晕过去,全身都是鸡巴精液味。 if番外军训爱上教官(沈临越h上篇) 必看的阅读指南:IF线番外主要是写一些不可能出现在正文主线的脑洞,非常黄暴且含大量粗口男凝物化等等元素。女主的性格会变得骚浪贱,男主会变得变态无情,除男女主外都是工具人NPC,三观下限是不存在的,能接受再看哦。 可能是昨晚被两个狗男人肏得太狠,容惜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梦里的世界根本不存在丧尸病毒,处在和平年代的人类社会秩序井然,法律和道德并未崩塌破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她还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大一新生。 今天是大学军训的第一天。 按照指示,大清早七点就要到操场集合受训。只见面容清纯的少女伸了个懒腰,从梯子爬下来,开始翻找衣柜里的衣服。 因为没注意动静,她的闹钟声把其他三位舍友都吵醒了。容惜看见舍友A掀开床帘探出头来,一脸烦躁地看着她。 奇怪…自己从来都很注意这些细节的,不会做出这些让舍友厌烦的事情。 可能是潜意识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就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了吧…… “现在才五点半啊!你这么早起床是要干什么?” 舍友A埋怨道。 容惜下意识想要开口道歉,可是不管是神态还是嘴巴都跟不受控制似的,做出了相反的指令。 她冲舍友A翻了个白眼,毫无顾忌洗漱会发出的声响,漫不经心道:“今天是军训第一天,我当然要起早点化个美美的妆啊,不然像你们一样又丑又土吗。” 啊…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过分的话! 容惜的灵魂困在这具身体里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立刻向舍友们鞠躬赔礼道歉。 可是这个梦境好像故意放大了她性格中的恶欲,她还是她,却又不是她。容惜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却又莫名觉得好刺激…… 被吵醒的舍友B闻言怒火中烧,但顾忌未来还要在这个宿舍相处四年,只能好声好气跟她讲道理。 “惜惜,等会大家都要穿统一的军训服,而且还要高强度训练。你化妆化得再好看,照样还是会脱妆啊。” 舍友C附和了一声,“是啊,想服美役也不急着这一时吧!” 容惜对此置若罔闻。 她正一脸陶醉地欣赏着镜中清纯貌美的自己,尤其喜欢自己那一对发育姣好、晃来晃去的大奶子,还有特别适合被后入的丰满翘臀。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楚楚可怜的脸蛋染上媚意,小舌头诱惑地伸出来舔粉唇,光是看着就骚! “谁说我要穿军训服了。” 容惜魅惑一笑,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情趣内衣。 这根本不能算是一套衣服吧?容惜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样的衣服,但这是一切皆有可能的梦境,不合常理的事情都会发生。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当着三个舍友的面把睡裙脱了,露出挺立大乳和无毛嫩逼,就这么在宿舍里走来走去,仿佛在向同性炫耀自己的傲人身材。 这还不够,她还毫无羞耻心地三个舍友鄙夷震惊的目光中一点点穿上情趣内衣。 先从用处是被撕烂的丝袜开始穿起,然后再到只有一根绳子勉强勒着逼缝的小内裤,最后是被剪裁成爱心、勉强能遮住奶头的内衣。 她的身后是一片镂空,从屁股到嫩逼再到露出的大片乳肉,穿着这一身出去和裸奔没有区别,明晃晃地想被男凝视奸! 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骚了,哪怕是梦,容惜都羞耻地想要原地消失。 “只会媚男的骚逼!绿茶婊!滚出我们宿舍!” 梦境变得不稳定,舍友A像一个怒气值积攒到爆发的NPC,怒吼着拿起枕头砸向容惜。 另外两个舍友也收到了影响,纷纷一脸厌憎地拿起手边的东西向她砸去! “啊…你们别这样…” 容惜踩着高跟鞋在宿舍里走来走去,慌忙躲避着发疯的舍友们,“我这是穿衣自由!关你们什么事啊!” 舍友B望着她冷笑,“不想滚出宿舍也行,你军训的时候去勾引教官,让教官给我们减轻训练强度,我们就原谅你!” “是啊惜惜,反正你都是个离不开鸡巴的骚婊子,不如就帮帮我们吧!”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还有助于宿舍和谐,舍友C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连非常愤怒的舍友A也冷静下来。 毕竟如果容惜真的能献身给教官,再吹几句枕头风,那么她们的军训会变得很轻松吧!这就是有个骚浪绿茶婊舍友的好处啊! 面对突然变得友善的舍友们,容惜害羞地低下头,一对大奶随着动作轻轻晃荡,“如果这样能帮到你们,我不介意这么做,希望大家不要再讨厌我啦…” 女孩子们的友谊总是建立得莫名其妙,转瞬之间容惜从舍敌变成了团宠。 三位舍友们纷纷下床帮她整理歪掉的情趣内衣,确保小逼和奶子要最大限度露出来给别人看到。她们把她的妆容化得更加细腻精致,还帮她把头发疏成俏皮可爱的双马尾。 “这样才能确保教官一眼就看见这个骚逼。” 舍友A满意地揉了揉容惜的奶子,唤来她一声敏感的惊呼。 “别…别揉啦,好痒哦…” 容惜坐在椅子上扭着屁股,小逼微微湿润。 “大家都是女生怕什么,而且惜惜的奶子这么大,就是给人揉的。” 舍友B见状扑哧一笑,抓住容惜另一边的奶子也开始揉弄起来,“哇哦,惜惜的奶子像馒头一样又软又好捏,这是从小就被别人捏大的吧!” “你们别这样…好羞…唔啊啊啊!” 容惜的小穴突然被含住,原来是舍友C不知何时起躲到了椅子下边,现在像一只狗一样冒头一口咬住她的嫩逼。 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小豆豆,手指还时不时在她的穴口外浅浅抠着,勾勒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还没出门就把勒住阴阜的细绳沾湿了。 “惜惜的穴要努力多吐点水哦,这样才方便教官的鸡巴插进去。” 舍友C卖力地帮她舔逼,还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把腿闭上。 “嗯啊好舒服…手指不要插进去…我还是处女哦…” 容惜脸蛋潮红,眯着眼享受着三位舍友的贴心服务。 闻言,舍友们纷纷露出感动的神情。 “没想到惜惜你这么骚竟然还是个处,真的没关系吗?竟然愿意让教官的脏臭鸡巴给你开苞…听说那些教官素质都很差,大部分都是喜欢搞女大学生的烂黄瓜,你真的太伟大了。” 容惜轻轻一笑,“没关系的,只要能帮到大家…骚逼本来就是要配烂黄瓜的。” 看到这,哪怕知道是个梦,容惜也受不了了。 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毁三观的话? 她想挣扎着醒过来,可是偏偏意识却无比混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清醒地梦下去。 …… 一转场,梦中的画面来到了操场。 操场上集合了学院的各个专业班级,井然有序地分成不同的队伍站在场地上。带队教官还没来,现在是班长在维持队伍秩序。 今天的太阳不算很毒辣,容惜穿着一身情趣内衣站在队伍里,却意外地感到浑身炙热,像是母狗发情前兆。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很多道目光凝视着,队伍里的男同学们无一不在视奸着她,就连站在第一排的男生都纷纷回头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 如果这一道道目光能凝成实质,她恐怕还没等到教官过来,就被这些小男生狠狠贯穿肏烂了。 好在没过多久,他们班的带队教官终于过来了。 容惜穿着高跟鞋,视野比平时更高远一些,她远远地只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朝他们走来。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奶子傲然挺立,勒在小穴的绳子更紧了。 “我是你们的带队教官,我姓沉。” 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终于走到他们面前。 男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一看就是最凶最不好相处的那类型教官,不苟言笑的模样白白糟蹋了这一副清俊面容。 他看上去最少也有一米八五高,一双长腿配上军靴莫名性感,这么好看的男人应该结婚了吧。 等等…这不就是沉临越吗!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容惜急了,想要立刻醒过来,偏偏身体在和她作对,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就在这时,教官审视的视线落在了身穿情趣内衣的少女身上。 “你,出列。” 沉临越没有指她,光是眼神对视就足够有压迫性。 容惜踩着高跟鞋,扭扭捏捏地捂着小逼,顶着全班五六十人静默的目光出列。 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就这么站在了教官面前,由于紧张,一对白嫩的奶子控制不住地晃。 “沉教官…有什么事吗?” 容惜垂眸不敢看他,眼神就落在了男人的裤裆上,隐隐能看出沉睡的鸡巴有多么恐怖粗大的轮廓。 一想到等下要被眼前这个男人开苞,小穴就止不住在流水。 “谁准你这么穿来军训的?骚逼。” 男人的声音莫名低沉沙哑,像压抑着情动。 容惜脸一红,显然在梦境中“骚逼”这个称呼对她而言毫无攻击性,反而是一种调情和夸赞。 她晃着屁股抬手遮挡露出的乳沟,“呜呜…人家就喜欢这样穿衣服嘛,教官哥哥喜不喜欢这样的骚逼?小穴好痒…想要教官的肉棒…”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直接摸沉临越的裤裆。 醒醒…快醒醒啊…容惜急得快要哭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沉临越不给情面地拂开她的手,目光轻蔑像看妓女似的。 “想要老子的鸡巴,你配吗?第一天军训就穿成这样勾男人,你这个淫贱荡妇是有多欠肏!骚成这样上什么大学,直接去卖淫更适合你!现在立刻做十个深蹲反省一下!” if番外军训爱上教官(沈临越h下篇) 好凶…这个教官怎么这样… 容惜被凶懵了,还真乖乖地蹲下坐起了深蹲。 她只做了第一个深蹲便觉得不对劲,这个抱头的姿势会让她的双臂舒展开,更加明显地凸出肥嘟嘟的奶子,以及妙曼的身体曲线。 这样的自己看上去无比淫荡色情。 更难受的是这个深蹲的动作会让绳子更深地陷进逼里,把穴口勒得又红又肿,还带着一点刺痛酸麻。偏偏她又很敏感,小穴受到一丁点刺激都会控制不住流水。 加上周围有那么多道凝视的目光落在她的逼上,容惜像个漏水的水龙头,小逼控制不住一直吐水。 “老子让你做深蹲,没让你蹲在地上尿!” 沉临越站着离她最近,也最能清晰地视奸到小姑娘的白虎逼是怎么张张合合喷水的。 这个女大学生真是骚死了!他冷眼看着清纯媚骚的少女一蹲一起的模样,心里便燃着一团欲火,想立刻肏死她又不想让她这么快如愿。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抬脚,军靴的鞋尖直接踹上了她的逼! “呜呜呜…疼…小逼好疼…” 容惜没有防备地摔倒在地上,被粗暴碾过的嫩逼更加红肿,短暂的疼痛过后却感到一阵更深的空虚,又恬不知耻地吐出一口水,沾湿了地面。 “疼?我看你是爽吧!不要脸的臭母狗!离不开鸡巴的骚烂贱逼,这么喜欢发骚老子今天成全你!” 不止梦里的容惜性情大变,沉临越似乎也疯了。 男人此刻非要教训这个年纪轻轻就发骚的女学生不可,他抽出皮带,丝毫没想过要控制力道,直接就往容惜的屁股上抽! “啪啪啪啪啪…” 皮带抽得又快又狠,直接把白嫩屁股抽出花来。容惜疼得大哭,像母狗般向前爬行,试图躲避身后追着她鞭打的皮带。 可是不管她怎么扭来扭去,皮带总能精准地落在她的小屁股上,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抽到她的水逼,皮带上沾着晶莹的淫液。 “烂逼敢流水弄脏老子皮带,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这个骚婊子就不姓沉!” 沉临越被她这副骚样勾红了眼,几乎是理智尽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她拽过来像母狗一样压在自己身下。 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两条狗在交配,完全丧失人伦道德。 他开始扇容惜的小屁股,少女肌肤柔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粗硬的巨屌隔着裤子一下又一下撞她的骚逼,容惜嗯嗯啊啊的浪叫,水喷了他一裤子。 沉临越的大手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上摸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是他想象中很软很滑的触感,轻而易举就能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遮挡奶头的那块布被他撕开,红红的乳头捏在指尖把玩拉扯,容惜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小逼水吐得更凶了。 “被教官玩奶子都能这么骚!是不是随便被个男人揉奶就张开腿给人家肏?不知廉耻的骚逼,想被鸡巴开苞没那么容易!求我!” 沉临越一巴掌扇在她的肉穴上,沾了一手的骚水。 他顺着湿润把手指探进去抽送,嫩逼紧致得吃了两根手指就吃不下了,等下吃大鸡巴恐怕会直接撑坏撑烂! “呜呜求您…沉教官帮骚逼开苞…骚肉便器想吃男人的鸡巴…” 容惜毫无尊严地晃着屁股求男人肏,小穴适应了手指塞进去的异物感后便贪心地想要更多。 沉临越冷笑着抽出手指,不满足的小穴媚肉吸附着想要挽留。男人掏出一根巨屌,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她的逼缝外蹭,肉棒表面一下子就蹭满了骚水。 “肏死你这个爱发骚的贱逼!教官的肉便器!” 肉棒几乎是没有一点犹豫地直接贯穿嫩逼,可怜的处女膜直接被撞烂,容惜捂着小腹哇哇大哭,被肉棒肏得没有了任何抵抗力。 龟头顶在宫颈口的位置狠狠往上凿,男人恨不得把她的子宫塞成鸡巴的形状,全然不顾她被肉棒撑得直翻白眼! “呜呜呜呜呜教官别操了…肚子好撑啊啊…” 容惜淌着口水晃奶求饶,处女逼被巨屌粗暴开苞几乎要撑烂了,窄小紧致的阴道被肉棒塞满不留一丝缝隙,平坦小腹满满的都是鸡巴的形状。 “骚逼夹得这么紧你跟我说不想要?口是心非的贱婊子,天生欠操的肉便器。” 沉临越冷笑,鸡巴反而涨大一圈,更加用力肏女大学生的嫩逼。精囊拍打在阴阜的啪啪啪声接连不断地响彻操场。 前来围观容惜这个骚逼挨肏的人越来越多,有其他班级的学生和教官、有辅导员和大学教授、甚至连校长都急匆匆赶来围观。 校记者团的学生干部们连忙拿起摄像机拍摄这淫秽的一幕。 充满男凝语言的镜头特意隐掉沉临越的脸,专门给容惜被巨根撑烂的骚逼来了一个高清无码的特写,还顺便把她被操成母狗一脸潮红的骚样拍了下来。 “别…大家都别看啊啊嗯嗯…” 容惜嘴上抗拒着,小穴却控制不住地兴奋绞紧沉临越的肉棒。 呜,难道她真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骚婊子吗? 沉临越哪里不知道容惜的所思所想,这个骚逼真是下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一看就是会给男人戴绿帽子的类型。 他越想越气,鸡巴狠肏几百下,更是要往死里弄她。脆弱的小子宫根本挡不住鸡巴的攻势,早早就被巨屌全部占领,小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老子射死你这个贱逼!全射烂你的子宫,射爆你肚子!” 沉临越次次抽插尽根没入,像永动机一样停不下来猛肏骚逼。 在容惜浑身发抖喷水高潮的同时,一股积攒已久的滚烫浓精在她体内爆开,烫得她小逼发痛发涨。 小子宫一下子就被中出灌满,小腹肉眼可见涨起来,装了男人一肚子的精液。沉临越一边射一边挺着肉棒往宫颈软肉上撞,恨不得让这个骚逼被肏死在这! 等到男人把粗大肉棒拔出来时,容惜已经晕过去了。 小穴缓缓收缩,却依旧恢复不成处女穴的模样,现在被撑成拇指大小的圆洞,浓稠白精从里面缓缓淌出,沾在腿根的黑丝袜上。 被当成精便器的女大学生就这样被丢到一旁,看上去真像一个用完即弃的鸡巴套子,还是免费人人都能用的那种。 军训还在继续。 回到工作状态的沉教官若无其事地继续训练,男人冷着脸的样子衣冠楚楚,除了裤裆上那一抹深色水渍外,看不出一丝异样。 他看都没看地上浑身巴掌印的少女一眼,拔屌无情的狗男人说走就走了,只剩下被他灌精中出后浑身无力的女大学生。 等到容惜醒来时上午的军训已经结束了,操场上还有不少人站在她身旁围观视奸。 她想起还没来得及问沉教官的名字,急急忙忙地爬起身,顶着浑身酸软想要去找他。 等到她好不容易穿过校园人潮,被无数个男大学生揩油揉奶、情趣内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后,终于在食堂的一角找到了正在和其他几位教官坐在一起吃饭的沉临越。 “沉教官…可不可以加一个联系方式…” 她近乎赤裸地站在他身前,一双明眸噙着泪,想要心硬如铁的男人怜惜。 饭点食堂的学生是最多的,爱吃瓜的大学生们纷纷拿起手机开始拍摄这荒唐的一幕—— 当然,被摄影头霸凌凝视的中心依旧是容惜这个骚逼。大家纷纷嘲讽她恋爱脑,军训爱上教官,现在还恬不知耻想对大她七岁的教官求爱! “哦?你哪位?” 沉临越慢条斯理地动筷吃饭,瞧都没瞧她一眼。 容惜急了,单纯的女大学生没经历过社会险恶,头一回遇到这种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人的狗逼。 她连忙向男人展示身上的种种印记,比如被他揉了一圈又一圈的大奶子,比如被他肏得合不拢的红肿骚穴,那儿还含着一汪男人射进去的浓精。 “这里…还有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容惜委委屈屈地自证。 “我怎么知道你之后没有被别的男人肏。” 沉临越冷笑,终于从碗里移开视线,抬头淡淡瞥她一眼,眼神就像看个免费的鸡。 “你怎么证明骚逼里的精液是我射进去的?怎么证明你没有修复过处女膜?万一你想找我接盘怎么办。” 男人不过三言两语,她要自证的地方就多得数不清了。 “我讨厌你…” 这样的质问实在太羞辱人,容惜哭着跑走。 容惜看出来沉教官根本就不想把联系方式给她,这个拔屌无情的狗男人太坏了,帮她开苞后就翻脸不认人。 虽然她和沉教官只是一炮之缘,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伤心,没想到男人连名字都不肯告诉她。 没想到回到宿舍后,又一个惊天噩耗等着她。 “啊,容惜你回来了。” 舍友A的语气莫名变得无比冷淡。 只见容惜原本的桌子和衣柜都摆放满了舍友的物品,而她原本的物品竟然全部都被当成垃圾丢在了宿舍阳台上。 她疑惑地看向舍友们,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全部都翻脸了。 “辅导员还没通知你吗?你勾引教官发骚的事已经被校领导知道了。因为有损学校声誉,领导决定直接把你开除学籍,你可以收拾一下行李直接回家啦。” 舍友B笑得很开心,毕竟她心里还是嫉妒容惜这个大美女舍友的。 “可是…可是我也没做错什么啊?” 容惜又气又委屈,她明明就只是大白天穿着情趣内衣在操场上和教官打炮而已,碍谁了?她也没逼他们围观啊! “好了惜惜,你现在还是赶紧收拾行李走吧,等会儿保安大叔就要亲自来宿舍赶你出去了。你穿得这么骚,那群五六十岁的大爷一定会轮奸你的。” 舍友C望着容惜失魂落魄的模样,终究是于心不忍,开口劝她。 可怜的女大学生在军训第一天刚开苞就被退学了,公务员爸妈得知了这件事嫌她丢人现眼,直接和她断绝了关系。 她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只能做最底层的服务员养活自己。 最惨的是一个月后,容惜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沉教官当时故意顶着她的子宫射进去那么多,她不出意外地就怀上了男人的种。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沉教官现在在哪个部队服役,茫茫人海根本找不到他。 为了挣钱做人流手术,她只好低下身段应聘了一个驾校的清洁工。 驾校老板叫明屿,看着也就比她大个五六岁,性子也开朗随和,不嫌弃她怀孕干活慢。 “刚好我就认识一个朋友姓沉,前阵子还在你们大学当军训教官,要不我帮你问问?” 听了她哭着倾诉自己的过往后,男人笑眯眯地随口一提。 容惜眼睛一亮,后面和明屿详细对了沉教官的身高长相信息,发现全部对得上!她喜出望外,原本以为没了希望,没想到事情又有了转机。 明屿把沉临越的电话给了她,她胆颤心惊地拨过去。 “哪位?”男人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沉教官…是我,我怀孕了…” 怀孕的雌性激素让她难以控制情绪,一开口就委屈掉眼泪。 对面沉默了几秒,随即玩味道—— “哦?怀了野种想让老子接盘?你这种骚逼说的话老子一个字都不信。” 容惜一手捂着小腹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真的只有你一个…我…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真的没有…呜呜呜呜呜…”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她还在哭个不停。 “看开点,我这个朋友性子就这样,天生的冷血渣男。偏偏你们小女生还就喜欢这款,哎呀,这下被搞大肚子了才知道后悔。” 明屿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暗暗欣赏小姑娘受虐后的悲惨模样,心里感到一阵变态的苏爽。 容惜哭得泪眼朦胧,全然没注意到驾校老板离她越来越近。直到男人的手抚上她的孕肚,她才惊恐地想要后退,却为时已晚。 “他不珍惜你,你还有我呀。” 男人笑得很狡黠。 梦醒了。 …… 容惜是在一阵雪松味信息素的包裹下醒来的。 今天明屿凌晨就外出搜寻去了,床上只剩下她和沉临越两个人。感受到Omega苏醒的气息,男人随即睁开眼,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紧了一些。 “今天怎么醒这么早?不赖床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性感的沙哑。 容惜没说话,恨恨地盯着他看,泪珠子不知不觉噙满眼眶。 “你哭什么,做噩梦了?谁欺负你了?” 沉临越眉头微皱,抬手就要给她擦泪。 她拨开他的手,委屈得又气又急,“你就是那样的人!不负责任…明明我怀的是你的宝宝,可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还挂断了我的电话…” “你在说什么?” 男人一头雾水,试图厘清她话里的逻辑。 “我不要再理你了…我恨死你了…” 容惜背过身去,把头埋在枕头上呜呜大哭。 后来沉临越被迫禁欲了一周的时间,几乎把所有能哄的话全部说完了,容惜才终于原谅了他。 毕竟那只是一个荒唐的梦,梦里的自己也不是真实的性格。 那一周的明屿无比幸灾乐祸,心里恨不得容惜多做一些关于沉临越的噩梦,这样他就能有很多次独占她的机会。 而沉临越只能光看着,难受得没完没了撸鸡巴。 可是明屿没能开心太久,因为他即将作为主角出现在容惜的下一个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