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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去推他,“不要。”

    厉阈野的动作并没停下,俯身在她颈间亲吻,啃咬,跟发疯一样,亲到她叫出来,“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厉阈野,你疯了是不。”

    “终于理我了?”他动作停下,一双眸深不见底,炙热,薄唇性感,微张,“下次再不理我,亲死你。”

    云栀意指着锃亮发光的墙壁,“你给我滚过去。”

    “干嘛。”

    “面壁。”

    他从床上起身,还真就走过去了,“这样行吗?晚上跟你睡,书房太冷。”

    “你不会开空调吗。”

    “心冷,空调能治吗?”

    她又不说话了,转头看向窗外,眼眶有些湿润,巨大的落地窗外,很远的地方是清澈的瀑布,宛如银河,璀璨,浪漫。

    半晌,她问,“我能去森林里打猎吗?”

    怀孕将近七个月,去打猎?开什么玩笑。

    厉阈野颀长的身影走过来,深眸轻睨,“宝贝是觉得,我收拾的人还不够多么。”

    “那你就别怪我发狠,把和你有关系的人一一绑架到这里,慢慢地折磨。”

    “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了!”

    她无所谓。

    自认为,妈妈林宛和香蔓他是动不了了。

    的确动不了,动了就说不过去了。

    妈妈和香蔓对她都特别好,也是她唯一牵挂的人。

    厉阈野薄唇弯了弯,把她心里的小九九一览无余,忽而转过身,又朝她走来,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捧在胸口,“要我怎么哄你,说出来,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我要他活,能吗。”

    空气似乎静止,就连呼吸都戛然而止,他漆黑迷人的凤眸眼尾微微挑起,露出一抹妖邪,“就连他死了也不能断了你的念想。”

    “你真不爱我。”

    她抽出手,往他脸上甩巴掌,“对,爱你太累了,我从今天起要做一个无情的女人!”

    脸上被她打得不疼不痒,反倒是勾起他的兴趣,“是么,能比现在还要无情。”

    这段时间,她对他又打又掐。

    这会,门没关。

    门外的风泽听闻动静,立刻冲进来,“少爷,您又挨打了。”

    意识到说错话,立刻改口,“呃……少爷,我是说,您又受伤了?”

    前几日总部打来视频电话,管家看到少爷身上有伤痕,决定把凶手揪出来。

    眼下,可不能再伤了。

    而且,外面几大势力已经闹翻天……

    厉阈野一个眼神递过去给风泽,“上次两顿板子没给够是吧?再去领一顿。”

    “……是!”

    风泽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厉阈野的声音,似在解释身上的伤痕,“夫妻情趣。”

    您玩得可真花嘞。

    第342章 厉小姐的宠物

    一连几天,厉阈野一如往常哄她。

    每日醒来,会在床头柜放一束新鲜的玫瑰。

    肚子越来越大,晚上睡觉胎动厉害,她睡的不太好,吃了早餐又回去补觉,直到十点才起。

    欧宴和往常一样,坐在秋千旁边的小凉亭,让女佣陪他下棋。

    昔日,云栀意没兴趣,今天却走过去,站旁边看。

    欧宴抬眸,声音温润,“姐姐,要来下一局吗?”

    “嗯。”

    女佣起身,云栀意坐下去。

    五子棋特别简单,难的她也不会。

    “欧宴,你很久没弹琴了吧。”

    “对,从游轮被炸之后,就没有弹过了。”他不疾不徐的下着棋,“其实我想接你回家,你不同意,阿姨也不同意。”

    他补充一句,“我是真把你当姐姐。”

    云栀意没说话,微风掀起她的秀发。

    面前的桌子高度合适,欧宴坐的凳子是桌子配套的,她坐的是刚搬来的软椅子,手枕在扶手上,“你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欧宴没回答这个问题。

    森林外潜伏了许多危险势力,现在走不了。

    他下了一颗棋子,“那天在森林里发生了什么,一死二伤。”

    人人都明里暗里说龙少席死了。

    云栀意忽然不想下棋。

    欧宴转移话题,“姐姐别走,我给你弹琴。”

    云栀意耐着性子坐下来。

    欧宴让人把棋收走,命令女佣去准备一架钢琴。

    其实厉阈野房间有一架,那是用坦桑石搭配是镶嵌的紫色钢琴,她很久没碰过了。

    “欧宴,你觉得他爱我吗?”

    这个问题可把欧宴难住了,抬眸,“谁?”

    还能有谁,她没好气,“厉阈野。”

    “你不知道么。”反问。

    “我……”正要说话,花园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赶紧给我过来,不过来我打死你!”

    视线望过去。

    一片紫色玫瑰迎风绽放。

    穿着名贵抹胸礼服的厉书涵,手里抓着红宝石镶嵌的手柄,连着一根绳,绳子套着一个人的脖子。

    厉书涵就跟牵狗一样,把那人往花丛里牵,“快过去,和钱钱打一架。”

    隔得很远。

    通过身形隐约能看出,那是个男人,身形高大,足有一米八九,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身上穿着的衣物更是像铠甲一般严实。

    厉书涵就跟牵狗一样,把人牵走了。